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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芋沒聽清,倦怠得很,嫌他抱著她難受,不舒服地在他懷裡掙了下,他卻把人收緊些,臉埋在她頸窩,吻了吻她軟軟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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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過後是隱隱的頭痛感,溫可芋第二天早上醒來胃裡還有些難受,去洗手間刷牙沒找到常用的那支電動牙刷,這才想起來自己搬到師禮禮家去住的事,繼而又想到自己跟謝如令還在冷戰。
昨晚的回憶片段在她腦海浮現上來,羞恥感油然而生,還伴隨著一些隱約的憤怒。她仍舊記得海景餐廳時謝如令眼裡浮現的那絲薄厭,像肉中刺一樣扎得她難受,儘管她承認她現在對謝如令還尚有迷戀,卻不代表在經歷那樣的不快之後還能和他不明不白、稀里糊塗和好如初。
況且,雖然嘴上說著不相信季霖的話,心裡卻到底對謝如令存了懷疑和芥蒂。
找了新牙刷出來,洗漱完去客廳沒發現謝如令,他有早上起來健身的習慣,這個時間點應該在開放式陽臺另一頭的私人健身房。
溫可芋找到自己的手機和包,沒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想法,直接推門離開。
到師禮禮家時是早上10點多鐘,師禮禮不在家,溫可芋把行李箱裡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下,接著去洗了個澡,洗完澡出來正好接到謝如令電話。
他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硬質:「在哪兒?」
溫可芋悶聲悶氣:「不用你管。」
男人輕笑,語氣依舊是溫柔多情的:「還在鬧脾氣?」
溫可芋不吭聲。
謝如令調侃一句:「小白眼狼,昨天伺候你一晚上,轉眼就翻臉不認人。」
溫可芋恍惚還記得他昨晚揹她上樓、大半夜起來倒水給她喝,心裡雖柔軟了一下,但偏偏又在這個時候回想起季霖的話,她有些鬱悶,喊了他一聲:「謝如令。」
他對她很有耐心:「嗯?」
溫可芋撇撇嘴:「我聽人說你以前玩了很多女人,玩得很髒。有沒有這回事?」
那邊氣壓微滯,而後謝如令聲音聽不出情緒地傳來:「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溫可芋重複問題:「有沒有這回事?」
謝如令似乎輕輕嘆了口氣:「小芋,見了面再說。」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此刻聽他預設,溫可芋的心還是麻麻的難受:「不用了,我這段時間都不想見你。」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她現在賭著一口氣,不管是季柔還是謝如令以往的那些爛事,都攪得她心煩意亂,這跟她以往認識的溫柔體貼的謝如令出入太大,她一時接受不了,無意義地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謝如令沒再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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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令早上健完身出來沒在客廳看到溫可芋,還以為小懶貓還在被窩裡賴著,他點了外賣粥想給她暖暖胃清宿醉,去臥室想要哄人起床時才發現人早就走了。
看來在海景餐廳一別後,她心裡的氣還沒撒盡。
謝如令本來不想給溫可芋打電話,他不是那種會跟在女人屁股後面一直哄的性格,女人主動黏上來時,碰到他心情好倒也願意哄一鬨,可讓他主動去貼著追著哄人,那就是痴人說夢了,就是季柔也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不過季柔也不像溫可芋這樣會使性子耍小脾氣給他臉色看。
可最後到底是不放心,怕溫可芋又像昨晚那樣喝個酩酊大醉,連續醉兩晚,小姑娘單薄的身子骨受不住,傷了胃就不好了。又顧念著她昨晚醉酒後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嬌滴滴往他懷裡鑽要他背著回家,心裡便溫熱暢快許多,便也願意先低個頭聯絡她好好哄哄。
溫可芋接電話的態度不是很好,起初謝如令也肯耐著性子,可後來她突然提起他以前玩女人的荒唐事,言辭間像是給他判了死刑,最後又掛他電話,這讓謝如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