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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徹底刺激到季柔,一聲痛哭從季柔喉嚨裡爆發出來,謝如令進退兩難,他不能放開溫可芋,卻又無法忽略身後的季柔,他回頭去看季柔的情況,溫可芋趁機掙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就決然離開,謝如令連忙要追上去,季柔喊著他的名字從床上跌落,他只好過去把季柔扶起來,季柔沾上他的胳膊就不肯放,緊縮在他懷裡:「別走,阿令,別不要我。」
謝如令抱住季柔的胳膊,溫可芋早已不見人影,他胸膛悶堵得幾乎快要炸開,只能拼命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的,溫可芋不會離開他,幾天後等她冷靜下來,他一定負荊請罪好好哄她,一定可以把她哄回來,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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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芋付了搬家的錢,但她沒讓那兩個搬家工人再上去搬她的東西,沒必要了,她不缺那點衣服化妝品,就放在那兒吧,要丟要留隨便謝如令,她是一丁點兒都不想再跟他有瓜葛了。
從謝如令公寓回去後,她在家裡好好睡了一覺,從早上10點多一直睡到晚上9點,醒來後她清清爽爽洗了個澡,接著收拾好自己,給季霖打了通電話,約他見個面,地點就訂在她前幾天去過的季霖的那個山水別墅,時間是一小時後。
季霖正好在家,讓她直接過來。接著在電話裡問她找他有什麼事,溫可芋說見面再說。季霖說沈鶴現在正在他家,需不需要讓沈鶴先回去,溫可芋覺得沈鶴在場也好,說:「不用,我正好也找沈鶴有事。」
通完電話,季霖頗為不解,他挑眉看向正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打遊戲的沈鶴,不悅地踢了一下他後背:「喂,你跟溫可芋很熟麼?」
沈鶴不明所以:「誰?」
季霖語氣不好:「溫可芋。」
沈鶴回頭,見季霖窩在沙發裡面色不虞,他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這位祖宗了,說:「不熟。」
季霖:「那她為什麼說找你有事?」
沈鶴:「她找我有事?」
季霖:「她等會兒過來。」
沈鶴納悶了,他跟溫可芋並無私交,他甚至不太記得清溫可芋的長相,對溫可芋的認知僅限兩點,第一點她是個很糊很糊的十八線小演員,第二點她是季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
沈鶴攤手:「你瞎吃醋可以,別帶我上場,我跟溫可芋一點關係都沒有,面都沒見過幾次。」
季霖扯了扯唇:「你說誰吃醋?」
沈鶴無奈,乾脆轉移話題:「她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季霖不知道溫可芋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但他知道沈鶴很瞭解他對溫可芋的那點小心思,警告他道:「待會兒溫可芋來了,你別說話。」
沈鶴笑了:「打聲招呼也不行?」
季霖索性一刀切:「不行。」
沈鶴倒也沒那麼想跟溫可芋說話,畢竟季霖手裡握著他的飯碗,於是很配合地說道:「好吧,我今天就當一回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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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芋讓家裡的司機把她送到季霖的別墅外,而後她壯士斷腕般對司機先生說:「陶叔叔,你回去跟我爸媽說,我今晚就住季霖這兒了,下個月二號的婚禮,他們可以籌備起來了,結婚請帖,賓客名單什麼的,再不準備就來不及了。」
陶司機從後備箱取出溫可芋的超大行李箱,兩個,說:「好,知道了,需要我幫你把行李箱拎進去嗎?」
「不用,我自己拎進去就行。」溫可芋看著佇立在眼前的高大別墅,「陶叔叔再見。」
有些事情不能讓旁人知道,比如她今天做出的這個決定—說服季霖跟她當一對合約夫妻。
眼下這個情況,再也沒有比跟季霖結婚更合適的選擇了。一來可以全了奶奶的心願,二來可以澄清她莫須有的小三醜聞,三來可以狠狠報復一把謝如令。而且最關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