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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驕?”他冷笑了聲,忍不住投目北望,這算是他與那位橫行歐亞的一代天驕第一次交手,敵明我暗,讓對方吃了個小虧。
“大郎,頭還好麼?”
一雙溫暖柔和的手搭在他額側,輕輕替他按摩著,韓妤見他神情古怪,以為他又是頭痛犯了。
“沒事,不必……看看幾點了。”
趙與莒閉著眼睛,韓妤側過頭看看:“九時一刻了呢。”
因為趙與莒習慣的緣故,如今刻鐘標時都是十二小時制的,他吸了口氣,又長長吁出來,初時的興奮過去,他的心情再度恢復平靜。
“我眯一會兒,九時半叫我,今日還要做些……”他一邊說一邊沉沉睡去,聲音也微不可聞,韓妤凝視著他因為睡去而平靜的臉,心中覺得極是溫馨。她只願這一刻永不過去,自家大郎永遠如此,象個嬰兒般在她懷中沉睡就好。
然而,十五分鐘,不過是短暫片刻,當刻鐘到了九時二刻時,韓妤輕輕嘆了口氣,她懷中的趙與莒立刻驚覺,抬起頭來問道:“時間到了?”
“大郎何不多歇息會兒,便是有事,也有義學少年為大郎所用,何須凡事皆親歷親為?”韓妤忍不住勸道:“大郎身體要緊!”
“無妨,每日睡足八小時,已經是極奢侈了。”趙與莒活動活動脖子:“打盆水來我洗臉,然後要去試驗室,這試驗課,須得我親自上不可。”
如今仍然在鬱樟山莊地還有義學五期與六期共是一百三十餘人,其中六期的上午還要跟著先生學識字,而五期已經完成了識字課,兩年多下來,他們少的識字也在兩千以上,好的甚至有六千,已經能流暢地寫記錄與信件了。故此,趙與莒將他們上午的識字課改為試驗課,教他們一些簡易地化學、物理知識。此前畢業卻仍留在莊子裡的義學少年,只要未曾安排到職守的,也都會來旁聽。
鬱樟山莊中上下都是義學少年,故此趙與莒講的內容之中,已經可以出現一些驚世駭俗的內容。諸如大地為球形、萬有引力之類,有時還會做些化學、物理實驗。
若說前三期義學少年,趙與莒偏向於培養他們的管理才能,那麼後三期則偏向於理化技術。對於這些已經培養出學習習慣地少年而言。趙與莒開啟了一扇完全不同的大門。
“還有一年……還有一年。”趙與莒望著一雙雙渴求的眼睛,心中默默想。
五期少年將在今年四月前送往淡水,六期的也將在明年四月前送出,自那之後,鬱樟山莊……會冷清下來吧。
定了定神,趙與莒開始講課,當他看到坐在孩童之間地歐八馬時,微微笑了笑。歐八馬父子在流求花了近半年時間造出的玻璃器皿。給他帶來的絕對不只是財富。
東海海上,定遠號迎風破浪,帆揚如雲。數十隻海鷗圍著船桅杆繞飛,出歡快的鳴聲。
楊妙真站在船頭,這是她第二次來流求,她深深吸了口氣,海上的空氣裡帶著股鹽味兒,但是她很喜歡,這是一種寬闊無邊而且自由自在的味道。
定遠號左後方約五十丈,耶律楚材站著“章渝”號的甲板。也同樣深深吸了口氣。他已經聽得船上水手說了,馬上便能抵達此行地目地地淡水。
這些水手談起淡水時,神情都是極驕傲的,就象當初金國中都人談起中都一般,透著股居高臨下地味兒。耶律楚材旁敲側擊。自他們嘴中得到不少訊息,可是聽得的越多,他腦子裡便越覺著糊塗。
聽他們說,淡水不過是懸島在流求島上的一處據點罷了,流求耶律楚材是知道的,三國時吳國衛溫曾經到過,被為疫病驅走,想必是蠻荒瘴癘之地。水手們有的說淡水是七年前開始建的,也有的說是三年前,無論說的是多少時間。這懸島以淡水為據點時間都不長。
可在水手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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