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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聽言笑了下。
「你的意思是,看著越正常的,越可能有問題?平時就鬱鬱寡歡的,反而沒事兒?」
方柔聳肩,笑了笑,不接這茬:「你這是偽命題,我回答不了。」
陸淵笑了聲,坐正身子:「我一會兒要去跟秦澤他們喝酒。一起嗎?」
方柔看了眼時間,輕輕搖頭:「有秦澤在,估計要下半夜了。」
「那我先送你回家。」
「好。」
從方柔家出來,陸淵在路邊停下車子。
他播了溫言的電話,沒人接。幾遍之後,他開始有些煩躁,皺著眉,翻出秦澤的號碼。
「你們在哪兒?」
「你剛剛不是還有事出不來嗎?」電話那頭很吵,聽聲音像是已經喝過了一輪:「我們在……」
秦澤從包廂出來,服務員端著酒路過,他叫住對方,又點了些酒。
他走到走廊另一側的盡頭,推開窗,低頭點了顆煙。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雪,路邊的車子頂部積了薄薄的一層。冷空氣倏地灌進來,原本的頭昏腦脹頓時清醒不少。
臨近的包廂門從裡面拉開,一個高挑纖細的身影走了出來。
秦澤叼著煙,目光習慣性的向上打量。在看清對方的臉後,他瞬時有些恍惚。
那人環顧一週,似乎也想到窗邊透口氣,見他站在那兒抽菸就放棄了。發現他極為失禮的盯著自己瞧,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轉身往反方向走去。
秦澤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轉彎不見。
「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呢。」
季瑤從包廂出來,見秦澤站在走廊上,不知看見了什麼,一臉的不可置信。
秦澤回過神,茫然的搖搖頭。
「我剛剛看到一姑娘。感覺……很像周晚。」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個朋友試讀的時候,痛心疾首的跟我請求:來個醫生吧,給女主看看病。
我:醫生已經出場過了。冷漠。
她:啊……我還以為那是女主的朋友……(此印象估計來自第一章)
我:女主怎麼可能會有朋友呢。微笑。
第7章 雪夜
下半場進行到一半,溫言跟蘇庭打了招呼,先離開了。
電梯從負二層上來。數字逐一勻速增加,最後閃了閃,停了下來。電梯門緩緩開啟。門內外的兩個人看到對方,不約而同的愣了下。
他們像陌生人般,默契的保持緘默。一個陰沉著臉,一個沒有表情。
「陸老闆,你怎麼才來啊。」
身後響起一道微醺的男聲,打破了兩個人的僵持。溫言垂下眼,往前一步,伸手按住電梯門,耐心的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陸淵猶豫幾秒,走了出來。
擦身而過時,他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清冽氣息。那一刻陸淵突然感到無比的煩躁和挫敗。
溫言跟著劇組來的,沒開車。這裡隱蔽,計程車不讓進來,外面的街道又有段距離,她懶得走,手機叫了車,在路邊等著。
司機的位置顯示在三公里之外。溫言抱著手臂,裹緊了外套。
她腳上還穿著拍攝時的高跟鞋。腳背和腳踝都露在外面,雪落到上面迅速的融化,冰冷又潮濕,面板很快就紅腫起來。
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車子才到。溫言的腳已經凍的快沒了知覺,她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移動著僵硬的腳步,好不容易身手碰到車門的那刻,突然有人從身後大力拉過她的手臂,她幾乎被迫轉了個身,一時重心不穩,重重的向下摔去。慌亂中她本能的抓住那人的胳膊,才勉強站住。
溫言有點惱,她皺著眉抬頭,不出所料。對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