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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鬱澤年是韶然不認識的模樣,好像下一秒就會垮掉,又好像沒有人可以打倒他。
「你認識的人多,可以不可以幫我救救他,我只要他活著…」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韶然也知道他大概的意思,可是韶然也沒有繼續追問。
「明天我幫你打聽打聽!」
鬱澤年詫異的看著她,沒想到韶然竟然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韶然被他看的有一些不好意思:「你別這樣看著我,沒有什麼比一條命更重要,但是我警告你,這件事你必須瞞住了,不能告訴爸媽,也不能讓你哥知道。」
鬱澤年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沒有打算告訴父母,就算他們經歷過大風大浪,也不見得能接受自己兒子喜歡男人,更何況他們年紀大了,這樣的打擊恐怕承受不住。
「不能讓我知道?」
鬱澤楓的聲音從後面傳出,冷靜沒有一絲溫度,他從黑暗處走出來,嚇得韶然不知所措。
「楓哥?你怎麼在這兒啊?」韶然立馬跑到鬱澤楓身邊,緊張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鬱澤楓拿起手機停在韶然面前說道:「不是你說讓我來這裡接你嗎?」
韶然尷尬的笑了笑,她已經忘記自己剛才給鬱澤楓發過簡訊了,因為鬱澤年的事情對她打擊有點大。
鬱澤年沒有說話,他一直低著頭,雖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現在還是沒有勇氣面對鬱澤楓。
鬱澤楓沒有像韶然那般反應強烈,他只是看著鬱澤年問道:「我只問你一句,你對他…是認真的嗎?」
「是…」鬱澤年的聲音很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大點聲,我聽不見。」
鬱澤年抬起頭,眼神看向鬱澤楓的眼睛,語氣堅定有力的說道:「是!我對他的感情是認真的!」
鬱澤楓看著弟弟的臉,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那就夠了!」
說完話的鬱澤楓轉身離開,韶然立馬跟上鬱澤楓的腳步問道:「楓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生氣?」
鬱澤楓只是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韶然是真的把鬱澤年當成弟弟,並不是因為喜歡自己的緣故,這對他來說就夠了。
沒一會兒蘇文棄就被推回病房,他的臉色更加慘白,臉上帶著呼吸機,手背上已經被針頭扎的淤青,就這樣躺在床上睡著。
鬱澤年坐在床邊,手握住流動的輸液管,希望藥水經過他手掌的時候能夠帶給他一點溫度,不是這樣冰冷的流進去。
第二天一早,蘇文棄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睡著的鬱澤年,他伸出手摸了摸鬱澤年的頭,這個動作驚醒了熟睡的鬱澤年。
「你醒了?還有哪兒不舒服?餓不餓?」
蘇文棄虛弱的笑了笑:「我沒有不舒服,也不餓,你去休息一下吧!」
鬱澤年搖了搖頭,握住蘇文棄的手說道:「我不累,昨天就離開那麼一會兒,你就出事了,我可不敢讓你離開我眼皮子底下。」
「對不起…」
「你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說,病痛不是挺一挺就會過去的。」
蘇文棄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他總有一種自己活不下去了的感覺。
「醫生怎麼說?」
鬱澤年本不打算把蘇文棄的病情跟他坦白,可是生病的人是蘇文棄自己,他有權利知道一切。
「醫生說…需要找到跟你匹配的骨髓進行移植,骨髓移植之後你的病就痊癒了。」
鬱澤年說的輕鬆,但是蘇文棄也不是對這個病完全不瞭解,他知道配型成功率很低,也只會術後會有一些列反應,根本就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
「那我的病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約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