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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沛白手一顫,她再未猶疑,扣住十七的腰身,將人壓在身下,唇齒交纏間,只溢位一句壓抑的「我來」。
層層疊疊的床簾落下,掩去了其後纏綿悱惻的聲聲喘息。
冬日的山林,枝椏上掛著皚皚白雪,隨著寒風掠過,樹枝顫動,雪團隨即落在地上。
一座靜謐的小屋佇立在山林間,門窗緊閉,將屋外的寒意盡數擋在門外。
屋內是暖爐燃燒的細微噼啪聲,重重床簾後,是兩個相擁而眠的女子。
傅沛白較先醒來,她半眯著眼看向懷中安睡的女子,十七眉眼舒展,面容恬靜,全然一副放鬆安逸的模樣。
她看得心中柔軟,目光不自覺移到十七光裸的肩頭上,那裡有一些斑駁的紅痕,大抵是她昨夜留下的。
她耳尖倏地一紅,連忙伸手將被子拉起,給十七蓋好。
「嗯怎麼醒這麼早?」十七在她的動靜下悠悠醒轉,聲音帶著一些不可言說的沙啞。
傅沛白輕咳了一下,「睡不著了,你再睡會,我起床去燒點熱水。」
剛要起身,腰腹便被人攬住,十七搭在她腰上的手意味不明的劃著名圈。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傅沛白能清晰感受到十七指腹的溫度。
莫名的覺得燙。
一些昨夜凌亂破碎的畫面襲來,她猛地抓住十七在腰間搗亂的手,壓低聲音道:「十七」
十七輕笑一聲:「怎麼了?」
傅沛白氣息不穩道:「你若再這般,我們今日可能都得在床上度過了。」
十七眨眨眼,湊到傅沛白耳邊,吐氣如蘭,「我很期待。」
傅沛白頓時血氣上湧,再也顧不得其它,就要俯身吻下去,這時,屋外不遠卻傳來數人的交談聲和腳步聲。
「他們住的這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又難找路也難走。」
「這般清靜閒適的地方,樂得逍遙自在,哪裡不好?」
「桑韻詩,你不跟我抬槓你心裡不舒服是吧?」
「這我哪兒敢啊。」
「好了,陸姑娘,桑姑娘,你二位鬥嘴鬥了一路了,不累嗎?」
最後這道溫潤的男聲,是聞默堯。
傅沛白立馬翻身而起,手忙腳亂地套著外袍。
十七則從容不迫地起身,替她梳理髮髻,穿好衣袍。
待兩人都穿戴整齊後,敲門聲也同時響起,傅沛白緩緩拉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陸清婉,桑韻詩,聞默堯三人。
為首的是陸清婉,她瞪著屋內陌生又熟悉的女子,驚詫地後退兩步,「你,你誰啊?」
傅沛白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女子裝扮,有些不自在道:「是我啊傅沛白。」
陸清婉臉上的震驚更甚,使勁眨眨眼,確認自己沒看錯後,才說道:「不是你怎的這幅裝扮?」
問完,她又看向傅沛白身後笑彎了眼的十七,面露難言道:「你們不會是在玩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這下再也忍不下去了,桑韻詩,十七,聞默堯皆都失聲大笑。
傅沛白撥出一口氣道:「二小姐,是我,傅沛白,我之前一直瞞了你,其實我本是女子,最初女扮男裝只為上天極學武罷了。」
陸清婉瞪大了眼,嘴角隱隱有些抽搐,「女子?你是女子?」
「我之前,我竟然還對你」
傅沛白連忙打住她,「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快進來吧,外面天寒地凍的,進來暖暖身子。」
聞默堯先行進屋,陸清婉還怔在原地。
桑韻詩碰了碰她的肩膀,「走啊,婉兒。」
似乎只有自己一人從頭到尾被蒙在鼓裡,陸清婉惡狠狠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