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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豆大的淚水滴在李管家的手背上:「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你身體那麼好。」
周墨淮雙手環胸靠在門上,裝,讓他裝,這回不死都對不起蘇樂安這頓哭。
李管家指著周墨淮,然後張了張嘴。
蘇樂安轉頭看向周墨淮。
周墨淮嘆了口氣走了過去,老頭真能裝,以前怎麼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也是,能跟著他爹上戰場殺敵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蘇樂安哭的別提多傷心了。
李管家內心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他無兒無女本以為死之前不會有人在床邊行孝,可看蘇樂安哭的如此傷心,他的心怎能沒有波瀾。
周墨淮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讓他好好休息吧。」說著他拉著蘇樂安走出了屋子。
蘇樂安哭的直打嗝,周墨淮伸出手給他擦了擦眼淚。
「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行了。」蘇樂安哭道。
周墨淮無言,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行了,裝的被。
蘇樂安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我這就去找師父,一定會沒事的。」
周墨淮直接握住了蘇樂安的手腕,將他拽入懷中:「安安。」
熱氣撲在耳根,蘇樂安不自覺心中一顫。
「將軍有話說便是,不必靠的如此近。」蘇樂安冷漠道。
周墨淮直接將蘇樂安抱了起來:「我有話要與你說。」
蘇樂安並沒有掙扎。
到了主屋後,周墨淮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蘇樂安明白了周墨淮的意思。
白來的鴨子,不白嫖可惜了。
周墨淮根本就沒這個意思,見蘇樂安脫衣服,表情別提多無奈了。
在蘇樂安眼裡,他就是個下半身動物,見面出了在床上,就是在床上。
想歸想,但現在不是時候啊。
「安安,我是有正經話對你說的。」周墨淮沉聲道。
「不正經的人,能說出什麼正經話來。」蘇樂安坐在床上,眼神迷離的看著周墨淮。
周墨淮捏住了蘇樂安的下巴:「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簡單啊,讓簫恩活過來。」蘇樂安道。
周墨淮眸色沉了沉,人死不得復生。
蘇樂安看著周墨淮:「一個如此薄情的人,就別學旁人談情說愛了,咱們身體合適,那就保持身體關係好了。」
「正好,你薄情,我沒心,咱們兩個在這點上,出奇的合適。」蘇樂安的手指勾在周墨淮的腰帶上:「想就直接說,何必逼李管家裝病呢,害的我流了那麼多眼淚。」
周墨淮也不想解釋,伸手拉下床幔,撲了上去。
他剛剛喝了酒,在酒精的推動下,他已經忘了身下的人承受能力有限。
不知過了多久,蘇樂安微微睜開眼睛,身上布滿吻痕,有的已經青紫了。
也不知道周墨淮多久沒吃肉了,跟餓狼一樣。
蘇樂安忍著不適起身穿上衣服。
周墨淮正坐在院子裡吃著便飯。
「起來了,一起吃。」周墨淮道。
蘇樂安搖了搖頭:「不必了,看著就不好吃。」
周墨淮沒有多說什麼,蘇樂安離開了將軍府。
李管家得知後氣的恨不得給周墨淮兩腳,怎麼就那麼笨呢,怎麼就那麼不開竅呢。
周墨淮不是不開竅,也不是笨,而是那蘇樂安沒轍。
他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他說再多也是無用。
蘇樂安回去後直接躺在了床上,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周墨淮提起,他差點忘了,他現在的身份還是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