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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誤會了,曾彩墨笑了笑,說:「哪裡,我只是說他糊塗,你不是那種主動向他索要這些東西的人,你要是有這種心思,又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那……?」
「我只覺得他是被人坑害,挖了個坑跳進去了。他雖軟弱了些,但不是那種一門心思想著貪汙的人,不過是個無功無過的小官罷了,這次怕是有人抓住他急用錢這一點故意坑了他。」
「空口無憑,這些話說出去也未必有人信啊。」
「柳綿,他給你的東西你可曾動過?」曾彩墨瞪大著眼睛看著謝柳綿。
「未曾。」
「好,那就收拾起來,主動送上去,求個從輕發落。」
「彩墨,你要救他?」謝柳綿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曾彩墨,不知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不是冷血的人,但在黑暗的地方呆的久了,她已經沒辦法把人往好處想了——她二人那時被趙回雲看個正著,想必是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半,才想來逮個正著的,如果不是被抓走,此刻她二人就該是在為自己擔心了。現在,正好老天都幫忙,給她們免去了後顧之憂,曾彩墨怎麼能想著救他出來這麼離譜的事情來?
「是。」
「你可是還放不下他?」謝柳綿見過的男人多了,自然知道趙回雲對自己是怎麼一回事,也知道自己把心寄託在他身上是不現實的。但是她也害怕自己把心寄託在曾彩墨身上,也會患得患失,人生在世,有所寄託,想必都是如此?
「柳綿,你別多想。我和他這麼多年,雖說未曾愛過他,但也是一天□□夕相對過來的。三個人站在一起對峙,我是不願意的,但要讓我看著他一時糊塗就被人坑害在獄中,我也是絕不能袖手旁觀的。」
謝柳綿看她神情堅定,突然覺得倒是自己小家子氣了。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怕站在他面前,我也是不怕的。你想救他,我也跟你一起。可你要想清,如果他日後難為我們,你也只能和我休慼與共了。」
「那是自然。」
「拉鉤。」謝柳綿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拇指,曾彩墨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幼稚的舉動,但很快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和她的勾在了一起,說:「永不分離。」
「你說錯了……」謝柳綿話說到一半就被曾彩墨拉進了懷裡,借著個兒高的優勢,輕咬住了她的嘴唇,不再讓她說話,廝磨了好一會兒才鬆口,問道:「這樣,可讓你放心了?」
「還好。」謝柳綿喏喏的回答,但已經不復之前的不悅了。
曾彩墨讓月如去江寧府找自己的庶弟想想辦法。二人又將贓物呈給御史,但官府裡很快便放出話來:即便如此,贓物也不夠數目,更不可能就這樣放出來,死罪能免,但懲罰是逃不掉的。趙回雲這種沒靠山的小官,搞不好要被流放。
她領著謝柳綿回到趙府,好多人已經回了家或另投別處,大有樹倒猢猻散的架勢,院子裡也因沒人拾掇,殘存著人們離開時的慌亂樣子。還好他們只是抓了趙回雲,還沒有來家裡禍害一番。
陷害趙回雲的人原來是看他好騙,拿他當幌子,騙取了好幾個大財主的錢財,而後就杳無蹤跡了。
曾彩墨躺在床上,對著忙活著收拾房間的謝柳綿道:「柳綿,不如將這家產變賣了吧。」
謝柳綿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低下頭思忖了一會兒,道:「嗯,盡人事全力救他,出不出得來就看天意吧。」
次日,曾經在無為縣也算風光一時的趙老爺的府邸就人去樓空了,她二人住在了那個小院中,害的月如回來時一陣好找,一見到她們就興奮不已的說道:「好了好了!有救了!」
看她手裡揮舞著一封信,曾彩墨便知是庶弟那裡有好訊息來了,謝柳綿拿過信,看了看曾彩墨,見她沒有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