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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白鳶忽起身,手中的黑扇倒置,扇骨變作一把鋒利匕首j□j賈墨懷的手臂中。賈墨懷身子傾翻,矯揉之態瞬息,很快,血在床罩之上蔓延。
“仙君若是不喜歡我這麼主動,大可直言,奴家換個方式讓仙君開懷,何必動粗。”賈墨懷似感覺不到疼痛,面容上已平靜了魅惑,言語還在繼續挑釁。
“我最不喜汙穢之物,你這骯髒的妖身竟敢觸碰本仙君……我倒是想看看將你丟入煉藥籠之內,還會不會這般輕佻。”巫白鳶將賈墨懷揪起,扣著她受傷的手臂一路將其拖出清冷幽暗的臥房,來到黑磚鋪就的煉丹房。煉丹房內除了一個巨大的鐵絲鳥籠之外別無二物,巫白鳶開啟鳥籠將賈墨懷丟了進去,反手上鎖。
賈墨懷臥在籠中,伸手觸碰籠壁,一時間火花飛濺,燙傷了她的手指。
“這煉妖籠看上去和普通鳥籠一模一樣,但籠壁之上覆滿經文,只要妖物一觸碰便會被灼傷,小妖,你就乖乖待在這裡待我將你熔解,煉作伏妖仙丹。”
賈墨懷毫無懼色,懶洋洋地躺在籠中,覆蓋了整個身子的黑髮隨著她躺臥的動作緩緩從她的肩頭滑下,遮於眼前。
巫白鳶單手背於身後,身骨挺拔,一襲白衣襯得她飄逸俊秀。
“你笑什麼?”巫白鳶問道,“你這小妖倒是奇怪,別的妖被困在煉藥籠裡早也嚇破膽,你卻還在痴笑,莫不是已經嚇得瘋傻了?”
“仙君多慮了,奴家只是發現了一個有趣之處。”
巫白鳶只看著她。
賈墨懷尖尖的下巴抵在手背上,薄唇輕啟:“上仙行宮色調高雅,所有事物都是墨色。想想奴家的名字,賈,墨,懷,哎呀呀真是不得不對奴家和上仙之間的關係有太多不潔的猜測呀……”
巫白鳶手中黑扇一扇,煉妖籠裡火光大作,烈焰包裹住整個煉妖籠。炙熱的火焰將煉妖籠烤得發紅,賈墨懷置身其中直感肌膚滾燙,腦汁沸騰,整具身體立刻就要被蒸發。
“小妖好好在籠中反思,待你化作一灘泥水看你再如何戲弄本仙君。”巫白鳶甩了袖子就要走,賈墨懷嗚咽一聲,困住了她的腳步。
巫白鳶回眸,賈墨懷梨花帶雨縮著身子,好生可憐:“白鳶仙君好狠的心吶……懷兒不過是想供仙君歡愉,怎番落到如此田地……哎哎哎……”
巫白鳶眼皮微微抽動,不再理會她,拂袖而去。
往前殿走的路上,一隻隼飛來落在她的肩頭。巫白鳶指尖輕勾舜的嘴尖便將它方才看到的所有場景都刻入了腦中。
巫白鳶心道:原來如此,越紅蓮服下前世還魂丹還錯手殺了替我餵食雪首的看山人?那看山人雖早也被馴服,此世都只能待在暮雪峰之上,可她也是活生生的人類。下界的上仙名單中本就沒有越紅蓮的名字,她是硬將青龍上仙擠出降妖名單才下界來的,現在又觸犯天條……
巫白鳶將越紅蓮的仙丹取出,雖被妖毒汙染,卻也是一顆沉煉了三千年、無與倫比的仙丹。
巫白鳶抖了抖肩膀,隼翔於空中。巫白鳶對它道:“天隼快快飛回天闕去,將你看到的都告訴給天官。這一次,紅蓮上仙可要為她的任性妄為付出慘痛代價了。”
巫白鳶走過長長的前殿,推開一道暗門,那暗門開啟時轟響聲悶滾——這是一道相當厚重的石門。
巫白鳶走入暗門之內,竟是一間挑高屋頂的巨大暗室。暗室之內唯有兩盞昏黃油燈閃爍火光,火光搖曳,隱約能聽見痛苦呻…吟之聲。
巫白鳶指尖交錯,暗室裡的燭火全數點燃,其間景象大白於眼前。
暗室高數丈,圓弧玻璃屋頂上掛著一個巨大的十字燈架,燈架上鑲滿了蠟燭,燭火藉著玻璃將其光亮加倍,映襯著正下方的場景更加慘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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