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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只有持刀穿甲或騎馬舉著火把計程車兵來回穿梭不休,照的戰火之後的京城一片悽慘冰冷。
“哪來的兵戈之聲?”楚雲熙在去臨時設的議事廳的路上,忽聽遠處傳來兵器相交和喊殺之聲,便問身邊的張寒,張寒支支吾吾,回答不回來。楚雲熙心裡忽然猜到了些什麼,一把搶過一旁士兵的火把,向聲音傳來之處跑去,張寒反應不急,只感覺楚雲熙身上的銀色披風颳起一陣風,舉著火把的她就跑出好遠,猶豫了一會,一揮手,示意屬下跟上,也忙追了過去。
楚雲熙氣喘吁吁的跑過去,只見長公主的貼身侍衛正和李墨的親兵纏鬥在一起,地上雜亂的火把和屍體橫七豎八,慘叫和刀入肉的聲音能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楚雲熙呆站原地,看著面前慘烈的一幕,比白天的一場血戰更讓她膽戰心驚,全身冰涼。
張寒追上楚雲熙,看著眼前一幕,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拿眼睛看著楚雲熙,等她命令,而楚雲熙卻只靜靜的看著這些人撕殺,也許準確點說是觀看,面無表情的觀看那百十人你死我活的搏命。
這場戰鬥以李墨親兵死盡告終,長公主的侍衛也付出了近雙倍的人數作代價,雙方終於暫停了下來。
“李墨放跑叛賊皇甫旭,還敢領兵造反,以下犯上,罪不可赦,來人,給本宮拿下,壓入死牢。”長公主怒喝一聲,侍衛便要持刀上前拿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墨全身染成了個血人,握著滴血的刀,怒火和殺意讓他面容都顯的有些扭曲猙獰,有種英雄末路的淒涼和瘋狂,他冷笑道:“皇甫明月,為了權勢,你這個男女不忌的**!心如蛇蠍,卑鄙無恥的變態,老子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不用你動手!”說著刀自橫在頸間,卻轉頭面向遠處的楚雲熙,癲狂的笑著說:“楚雲熙,我在地獄等你!”
楚雲熙面無表情,看著李墨狂笑著自盡而亡,鮮血從他頸間噴湧而出,呆站良久。
“雲熙?”長公主走近輕輕喊了一聲,想開口解釋,楚雲熙已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長公主緊走幾步,用身體攔在她前面,有些苦澀的說:“雲熙,你信我嗎?”
“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知道。”楚雲熙似喃喃自語一般,眼神也沒了焦距,說完便繞過人繼續走。
長公主臉色僵硬,看著楚雲熙的背影遠去,緊緊握拳,被人如此辱罵的難堪讓她沒勇氣再上前。而楚雲熙的表現更讓她失望,有什麼能敵的過愛人的冷漠敷衍傷人?而且就憑李墨最後的一句,她殺他只恨殺遲了!
其實長公主並不知道,楚雲熙也並非是敷衍,只是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李墨算是含冤屈死,而讓楚雲熙心驚體寒的是長公主的手段,太過狠絕,讓她心中遲遲不願相信的楚家血案真兇形象清晰的化成了她,刻入腦海深處,非一句扯平便可就此抹去。也更不能接受,那個為了權勢不擇手段的人竟是自已同床共枕的愛人。
☆、第59章 決戰之前
文十二年的除夕,莫名冷戰了許久的二人聚一起吃年夜飯,一起的還有同樣孤身一人的武王皇甫澤。三人吃喝到半夜,楚雲熙和皇甫澤都喝了個酩酊大醉。
皇甫澤趴在楚雲熙肩上,自以為小聲的說:“喂,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皇甫家的人骨子裡都是專情的,可惜往往因為太過霸道,適得其反,鴛鴦成怨偶。不過,丞相肚裡能撐船,我看好你,文能治國武能安邦,還能收服妖精做新娘。”皇甫澤前半段話像是勸人,到後半段卻說的興高采烈,那個豪氣萬丈,頗有楚雲熙真是‘男兒大丈夫’的與有榮焉感。卻沒看到坐在楚雲熙身旁的長公主,看他的眼神已從隱忍不耐到了如刀似箭,就差直接趕人的地步。
楚雲熙也已喝了許多下肚,正努力使勁捂著自已額頭,好讓眼前的桌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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