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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走近,在周圍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有人提議:「大人,要進去看看嗎?」
甄讓掃了一眼懷中都快扭成麻花的賈甄甄,一把捂住她的嘴,苦著臉學了幾聲貓叫。
外面的人這才打消了進來的念頭,窸窸窣窣又走了。
甄讓剛鬆了一口氣,懷中的賈甄甄又不安分起來,伸手將肩頭的外衫扒拉下來,還要去脫中衣。
此時酒氣湧上來,甄讓看東西都是花的,只能笨手笨腳摁住賈甄甄的手,惡狠狠道:「不準再脫了。」
可顯然,他的醉話,對賈甄甄完全沒用,衣裳脫不了,賈甄甄就往他身上蹭。
縱然喝醉了,甄讓也還是正常的男子,思慕的人在懷,要說一點都不心動,聖人都不一定能做到,但天為被地為床的情景,就算他動情了,這地點也不合適。
而且作為一個君子,就算喝醉了,骨子裡不會趁人之危的作風還在,甄讓只能狼狽躲閃。
看著冰塊近在眼前,卻怎麼也碰不到,賈甄甄氣的眼睛都紅了,泫然欲泣望著甄讓,「甄讓,我難受。」
驀的,面前的賈甄甄,與多年前那個在雨夜裡,跟他說『甄讓,我難受』的小姑娘,突然重疊在了一起。
甄讓抿了抿唇角,下意識問道:「那你要怎麼才會不難受?」
「你抱抱我。」賈甄甄難受的厲害,嗓音裡都帶了哭腔。
甄讓心裡突然抽搐了一下,伸手就抱住賈甄甄,嘴裡低喃著什麼。
他是想讓賈甄甄不難受的,可顯然,賈甄甄的不難受,光憑一個擁抱解決不了。
之後,兩個人就陷入到了拉鋸戰中。
一個喝醉了,腦中堅守著一個念頭——絕對不能乘人之危。另外一個,被燒的連保命都拋到九霄雲外了,現在只想抓住面前滑溜溜的冰塊,給自己降降溫。
兩個人互不相讓折騰了大半宿,到最後實在沒辦法了,甄讓在困的實在招架不住之前,只能一個手刀先將賈甄甄劈暈過去,強撐著替她將衣裳裹好之後,才跟著沉沉睡去。
星子稀疏,懸於天際,最後被晨光一點一點吞沒了。
賈甄甄是被熱醒的。
睜開眼,又是一片雪白,躺著的地方溫溫軟軟的,還帶著骨骼特有的堅硬。
賈甄甄懵了兩個彈指,腰猛的被人用力攬了下,有人親暱的蹭了蹭了她的發頂。
賈甄甄身子瞬間變的僵硬起來,機械抬頭,又是熟悉的光潔下巴。
自己是做了個春夢???
還是說,她又重生了???
甄讓現在府上也養有一隻貓。
那隻貓最喜在他睡覺的時候,跳到他床上去。
察覺到懷中有動作,甄讓低頭。
四目相對,下一刻,賈甄甄的尖叫聲響徹雲霄。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賈甄甄連滾帶爬朝後退,臉色煞白將披著的外衫砸向甄讓。
砸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鬆鬆垮垮的中衣,中衣帶子上雖然全部打了死結,但皺巴巴的下裙上卻有一團血漬。
!!!!!
「你這個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麼?!」賈甄甄緊緊裹住自己,恨不得撲上去咬死甄讓。
甄讓將外衫從頭上扒拉下來,抬手揉著眉心,「你說什麼?」
甄讓確實沒聽清楚賈甄甄說什麼,剛才她那一嗓子,吼的他現在都還在耳鳴。
「你這個禽獸,竟然還問我說什麼,我……」在看到甄讓全貌時,賈甄甄瞬間卡殼了。
她只能稱衣衫不整,而甄讓簡直是慘不忍睹。
官服皺巴巴掛在身上,中衣半邊衣襟已經被拉到了胳膊肘,隨著他抬手揉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