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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臉上成了豬肝色,直紅至脖子,避開話題反問:“師弟,一大早你來,有事麼?”
柴哲突然呵呵笑:“我明白了,好啊!人小鬼大,了不得。你滿身脂粉香,內房藏嬌,是誰?”
“別胡說。”二師兄急急分辯。
柴哲離座站起笑道:“那麼,小弟只好去看看是不是胡說了。你呀,將來定是脂粉陣中人。”
二師兄急急伸手攔住,苦笑道:“師弟,別刮人臉皮好不?留一分情誼……”
內間的房門倏然拉開,嬌笑聲先傳到,語後身隨:“怕什麼?我可不領這小娃娃的情,嘻嘻!”
房內飄出一朵綠雲。不是雲,是人,是個穿了翠綠衫裙的半老徐娘。一頭秀髮胡亂挽了一個高頂髻,剛草草抹掉臉上的脂粉,但仍然顯得五官秀美,可惜眼角的笑紋,因有剩餘脂粉而顯得更為清晰,年紀當在三十以上四十左右了。穿的是窄袖子春衫,長裙款擺,顯得胴體豐盈,身材相當動人,鸞帶將小柳腰勒得如同蜂腰,因而胸圍顯得更為突出。
綠衣徐娘頰上釀紅,走近瞥了二師兄一眼,笑道:“江華,你這人怎麼膽小得像老鼠一般?怕什麼?沒有人會來管男女間的事,師弟又不是外人,瞧你嚇得這副德行。”
柴哲一怔,心說:“這女人已來了一月,竟把二師兄勾引到手了。老天,她怕不比二師兄大了一倍年紀?”
五師兄妹,老大程忠,比柴哲大三歲,已是十九歲的青年人。老二江華,十八歲了。四師妹李鳳,五師妹周蓮,同是十六歲,與柴哲同年,柴哲比她們大幾個月。
五人練功時是分開的,只有練輕功時在一起練,住宅更是相距甚遠,平時師兄妹間除了練輕功外,極少見面。
而練輕功卻又苦得要命,一個時辰下來,疲勞得連話也懶得說,因此一年到頭,師兄妹間難得說上十句話,感情無法培養,師兄妹的感情非常談薄。相反地,三位師兄弟的感情,卻十分深厚。
江華到底年輕,登時頭面充血,垂下頭苦笑道:“綠珠姐,何苦罵我?我當然膽小,不然……”
“別當然不然了。你說你有一位師兄,一位師弟,這位定然是你的師弟了,不替我引見?”綠衣女人大方地說,一雙妙目毫無顧忌地在柴哲渾身上下轉。
柴哲想不到這女人如此大膽,大膽得令他有點反感,心說:這女人有一雙水汪汪的媚目,誰是水性楊花的貨色,二師兄居然和她姘上,真是要老命。但他口中卻平靜地道:“在下柴哲,姑娘貴姓?好像咱們見過面呢?”
江華介面道:“這位是紅線壇的高手吳綠珠姑娘,綽號稱綠飛鴻。”
柴哲心中一怔,心說:又有一個紅線壇,看樣子,這幫會的規模不小哩!
吳綠珠噗嗤一笑說:“在紅線壇中,我算不了一流高手,別捧我了。柴小弟,你身材比江華弟雄壯,大概比他大幾歲吧?你我確是見過面,可惜不曾交談。”
在同門師兄弟中,並不以年歲大小而決定長幼,而以人門先後順序,同時入門,所以吳綠珠認為柴哲比江華年紀大。
江華哈哈大笑道:“你可猜錯了,他比我小兩歲。”
“真的?”吳綠珠訝然問。
“在下確比二師兄小兩歲。”柴哲答。
“咦!我還以為你已二十出頭了呢。柴小弟,有空麼?我們談談,要江華到廚下叫膳夫準備些酒食。”
柴哲感到十分敗興,他不是個好色之徒,見了兩個人大白天還賴在內房鬼混,令他感到十分不自在,找二師兄商量的念頭,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立即告辭道:“在下本想替二師兄引見一位朋友,既然兩位尚未洗漱進膳,不再打擾了,告辭。”
江華恨不得將柴哲攆走,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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