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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屋臨街,有著大大的落地窗,室內播放著溫軟的音樂,外面是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心境平和。
要了一壺茶,周圍牆壁上懸掛著厚厚的留言本,阿笙摘下一本和陸子初一起慢慢的翻看著,有人在講述自己的傷心家事,困守死衚衕的戀情……滿滿的傾訴,隔著數不清的年月,有遠有近,卻因為這些生澀的文字猜測著未曾謀面的“他”和“她”。
桌案上的圓筒裡插著幾隻圓珠筆,阿笙已經很久沒有握筆了,也沒有提筆的興致。
“怎麼?”
彼時阿笙已經不再看留言本,轉動著茶杯,只餘一雙眼眸盈盈脈脈,陸子初看著她眼睛時,她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只是忽然間想起了在“如果·愛”餐廳裡,他和她也曾寫下對於未來的期許,所謂“如花美眷”,所謂“細水深流”,時不應景,心情難免鬱郁的。
陸子初沒有多問,伸手攬住她的肩,她又靠過來一點。
這些年來,有關於他的緋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難纏的女人無需溫軟相待和甜言蜜語,“利”為源頭,以“錢”結束;費心討好一個女人,他沒做過,也沒那個閒工夫,但總有例外。
簡陋有著簡陋的樂趣,陸子初把桌子拼貼在一起,改造成了乒乓桌,和阿笙彷彿倒退了時光,在室內打起了乒乓球。
阿笙說:“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請你跳支舞。”他們好像從未在一起跳過舞,就連正兒八經的燭光晚餐也沒一起經歷過,她說太表面,也太假,像是在做給別人看一樣。
她喜歡平平淡淡,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其他女人少了太多對於浪漫的遐想。所以有時候想要討她歡喜,真的很難。
“我不會跳。”
“我教你。”
“如果我贏了呢?”她想起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陸子初眸色深不見底,勉為其難道:“那你請我跳支舞。”
阿笙:“……”
房間裡煨了木炭,很暖和,肉團蹲在火爐旁,眯著貓眼打量著他們,似乎因為見多識廣,所以才會這麼漫不經心。
阿笙贏了,贏人者皺了眉:“你是故意的。”
“技術不佳。”某人笑容無害。
柔和的音樂,陸子初摟著阿笙,她赤腳踩在陸子初的腳上,在地毯上輕輕的移動著,目光對視間,似乎所有的情全都落在了眼底的暮色中,陶罐裡的鄒菊因為被木炭熱氣蒸發,開始有清香漂浮在空氣裡。
她輕輕開口,語氣溫軟:“我是你第一個女性舞伴嗎?”
“……”有笑容在陸子初臉上融融盪開。
她換了一種詢問方式:“除了我,你還和誰跳過舞?”
話音剛落,他就偏首親了過來,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加深吮吻,良久後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我不跳舞,今天是例外。”
“誰信啊?”被他吻紅,添了顏色的嘴角卻有著笑意,若他這般對待女人,有誰能受得了他的蠱惑?
真心話被質疑,註定是要付出代價的,唇被陸子初再次封住,聲音含含糊糊的:“信不信?”
她說不出話來,片刻後摟著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輕輕順著氣,剛才呼吸差點要被他吸沒了。
“除了顧大膽,有誰敢把腳長時間放在我的腳背上?”熱熱的氣息貼近她的耳廓,聲音磁啞。
她笑意微微,就那麼摟著他不放,彷彿最居家的人,隨著音樂緩緩移動著身體,放任身心的去信任他,溫暖濃濃。
……
藤椅寄往T市了,阿笙最近嗜睡,回去的路上,眼睛半闔,似乎隨時都能睡過去。
離客棧還有段距離,他彎下腰揹她回去,還要不時的跟她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