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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陳旭日工作之餘。常常以親近泥土為樂事。有位朋友戲言:現在都流行下海。不行地話找個地方租幾百畝土地。做個農夫。專門種植蔬菜瓜果得了……
人生際遇是無常。曾經地戲言。卻是在幾百年後。變成現實。
連著幾天。陳旭日換上利索地農家打扮起衣袖。親自跟著莊戶一起下田勞作。
淺淺耕成一道道小溝。約摸著間距灑上玉米粒。土豆切成帶一兩個芽眼地三角塊。埋進一個個小淺坑裡邊。用鐵掀壘起一個個地壟進地瓜秧苗……
陳正德和潘濟此次帶回來地作物。陳旭日一股腦當做種子都種了下去。
沒有機械化的年代切完全靠人工手工操作,加上澆水施肥又多又重的工作量,真是活活把人累煞。
春播搶時間比正常時間來說,他們已經晚了些時日,可不敢再耽擱了。
人手不足,莊子上的管事和鄰家莊子上的一個管事相熟,過去問了一下,請了一些富裕的人手過來打了幾天短工。
“哎、哎喲,我的小祖宗哎,您慢點,別跑,可千萬仔細點兒腳底下,別跌著——”
胡六子跟在一個六七歲小男孩兒的身後,邊跑邊喊。
陳旭日站起身,抹抹臉上的汗,舉手搭在眼上一望,就看到一大一小這麼兩人,一前一後往陳家這邊的地頭上跑了過來。
“剛子,”小男孩兒跑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廝跟前,拉了拉他的衣襟,用帶了幾分命令的口氣道:“你陪我玩兒!”
胡六子跑到近前,呼呼喘了幾口粗氣,興師問罪道:“剛子,誰讓你到這兒來幹活了?小少爺找不到你,也不知聽哪個多嘴的,說你在外面地裡幹活,埋頭就往外衝,這路面不平,磕磕拌拌的,跌傷了小少爺你吃罪得起嗎?”
剛子是一個笑起來憨憨的男生,一看就是好脾氣,賠罪道:“今兒我不當值,就想著跟大傢伙過來乾點活兒……”過來陳家打短工,這邊給的工錢很不錯,管事的跟當家的太太稟報過,手上沒甚活計的都輪班來,正好掙點零花,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
這會兒種的是地瓜秧苗,小男孩瞧著新鮮,蹲下身,小手一伸就揪出來三兩支,捏在手裡玩。
因為僱傭人家莊子上的人,陳旭日聽管事的說起過,隔壁人家是一戶滿臣,男主人早幾年是太常寺卿,後來外放為官,這幾年都不在京裡邊。莊子上住的是當家的太太,帶著六歲的兒子。
外邊關於這家女主人傳言可是不老少,說是在莊子上養病,實際上人根本就沒病沒痛的,好像是不得男主人歡心,連帶著兒子也受到冷落。早前隱約有個風聲,說是這女主人
有些勾搭,被男主人棄之不顧,只對方來頭不小,休棄再娶,索性遠走他鄉為官,眼不見為淨。又說那位小少爺之所以不得寵,仍舊被留在母親身邊管教,實是因為他不是男主人的親生子……
陳家這位管事,陳家沒買莊子前,就在莊子裡做事,有些相熟的人在隔壁莊子做事,是以對傳聞知道的比較清楚。
去歲秋末陳家買地,同隔壁離的越發近了,往後老太爺要在莊子上長住,袁珍珠時不時也要過來,且主屬相處的時間久了,處的熟了,感念這家人對他們這些做事的好,又擔心袁珍珠或是哪個以後同隔壁打交道,不當心犯了忌諱,遂把自己所知如實相告。
陳旭日無從判斷其中幾分真,幾分假,也無意八卦些什麼,這些豪門恩怨,素來就是表面光鮮靚麗,裡子汙濁一團,也無須深究。
現下發現小男孩兒耽誤了大家做事,別人噤聲,不敢幹涉,就拍了拍手上泥土,再彈彈衣衫,彈去身上落的浮土,大步跨過去,把小男孩兒抱進懷裡,“沒你們的事,你們接著幹活。趁著這會兒日頭不算太大,趕緊把這批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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