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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瀚看著粉粉嫩嫩的兩個小傢伙,忍不住一陣心軟,從朱氏手裡抱過小女兒,又忍不住地親了親。“就按先前說的吧,男孩子就叫蘇宜瑜,女孩子就叫蘇如琬,瑜哥兒,琬姐兒,你說好不好?”
“瑜哥兒,琬姐兒,瑜哥兒,琬姐兒…老爺取得名字果真不錯。對了,老爺這次回京述職怎麼樣?”
蘇文瀚聽到朱氏的問話頓時身體一僵,隨後說道:“還算順利吧。”說完,又忍不住撫了撫琬姐兒的紅嫩嫩的臉蛋,才把她放到了朱氏和瑜哥兒的中間。
“廣州府因為今年劉大人貪汙一案,或多或少都遭到貶職或懲罰,聖旨馬上就會下來了。這次回京述職,虧得舅兄大力幫忙,我這個廣州府知州才能順順利利地保下來。”蘇文瀚說著又長嘆了一口氣,“只是,要罰俸祿一年,苦了你和孩子們了。”
“老爺這說的什麼話,只要人平安就好。”朱氏邊說邊把原本拍著林琳的手握著蘇文瀚的手,“再說了,每年往侯府裡只送了一小半的銀子,如今我們也積攢了不少。”
蘇文瀚聽到朱氏的話,臉上的無奈似乎更加明顯了。“對了,你今年派人送年禮回京的時候,派個人送二萬兩銀子給舅兄。”
這次回京述職本來是想著從公帳上拿錢上下打點的,誰知道老太太看蘇文瀚不但沒升官還要罰一年的俸祿,硬是說侯府裡沒有多餘的錢給蘇文瀚打理了。最後,還是舅兄又出錢又出力地幫自己打點的。
“二萬兩?老爺這是?”
“舅兄幫著打點的錢。三年來少說也送了五六萬兩白銀回去了,沒想到府里居然連二萬兩都拿不出來。”
朱氏看了看蘇文瀚的臉色,小心地問:“老爺,府裡每年少說也有十幾萬的進賬,怎麼會連二萬兩都拿不出來呢?”
蘇文瀚正端著茶碗打算喝口茶,聽朱氏問他,不禁把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哼,還不都是在四弟身上打了水漂。”
蘇文瀚的四弟蘇文濤做官六年才只到了七品,便成天和老太太鬧,老太太心疼他,便又拿了銀子纏著老侯爺出面給他打點,好不容易才捐了個六品閒職。前些日子,蘇文濤和人在妓院和人大打出手,把人打殘了,被人參了一筆,老侯爺花了許多錢幫他打點這才保住了烏紗帽,只是蘇文濤仍被降了一個品階。
老太太怕他生氣,忙又拿了銀子給他買了幾個莊子哄他開心。蘇文濤有了莊子倒是高興了,只是這樣一折騰,不僅蘇文瀚送回去的銀子所剩無幾,就連侯府公帳上的銀兩都花了許多去。
朱氏聞言氣的不行,可當著蘇文瀚的面又不好直接說老太太和蘇文濤的不是,只得撫著胸口暗自生了會悶氣,方又開口說:“老爺這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不如先去書房休息休息吧,等到了晚間再讓人叫璟哥兒過來,一起吃晚飯。”
蘇文瀚站起來,轉過身摟著妻子道:“不累,我就在這躺一會兒就好了。”
“你受苦了,採蓮的事我已經聽沈嬤嬤說了。我真的很後怕,怕你出事,自我們成婚至今,這幾年時間我已經習慣了你在我身邊。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辦呢”說著摟著朱氏的手又加重了幾分。
朱氏聽著蘇文瀚的低語心裡一陣感動,自己相公不是那種把情愛掛嘴邊上的人,可是這次也許真的被嚇倒了!想了想道“不會的,有你有孩子們,我怎麼捨得,睡吧。”
夫妻倆就這麼小聲低喃著睡去了。
林琳在半睡半醒間想著,這個身體父親和母親的感情好像很不錯,想著想著,覺得現在的身份似乎也沒那麼難接受。
作者有話要說:
5滿月
轉眼間,就到了雙胞胎滿月的日子了。
因為聖上處置貪汙一案的旨意昨天才下來,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