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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嬤嬤把芸姐兒在熱水裡泡一會兒,去去寒氣,想必這會兒已經差不多了。琬姐兒既然已經醒了,我就先過去看看芸姐兒,就讓安姐兒在這裡陪陪朱姐姐吧。”
朱氏本來對自家女兒在這裡受到這麼大的罪是有點怨言的,但是聽姚夫人這麼一說,覺得她能夠現在來看琬姐兒。自己外甥女還不知道怎麼樣,還在這裡陪了這麼久,誠意是夠了,且兩家的關係確實也是十分親密的,又覺得自己不該怨,畢竟會發生什麼事情也是預料不到的,就點了點頭道:“那孟妹妹趕緊去看看芸姐兒吧,她一個小姑娘在這邊,雖然有丫鬟婆子,但到底沒個長輩在那邊,確實怪可憐的。妹妹還是趕緊過去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姚夫人一聽朱氏這麼說,知道她這會兒是沒有疙瘩了,吩咐了姚安卉幾句,就匆匆忙忙地去了另一邊。
大約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和善堂的沈大夫到了。
沈大夫隔著薄紗布看了看琬姐兒的雙手,緩了一口氣,“病人雙手是因為用力過度才會有些拉傷,我先用銀針刺穴,上些藥,再吃幾天方子,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這幾天最好不要亂動,也不要用力,再休養些時日也就好齊全了。”
沈大夫紮了針,藥也煎好了。琬姐兒吃了藥後,就覺得全身沒有力氣,昏昏欲睡。
朱氏親自守在床邊,看到琬姐兒睡著,這才輕聲吩咐紅箋和雲秋小心伺候著,自己帶著姚安卉出了另一邊的廂房去看趙靈芸。
朱氏和姚安卉到裡間的時候,趙靈芸還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臉上卻不是先前的蒼白蒼白的,而是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紅。姚夫人正拿著小勺子喂藥,可是大部分的藥還是順著趙靈芸的嘴角流了出來。
姚夫人還是不甘心,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自己的眼淚也是不斷地滴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20趙雲煊
姚夫人看到朱氏和姚安卉進來了,把手裡的藥碗遞給了站在旁邊的小丫鬟,拿隨身的手帕擦了擦雙眼,從床邊站了起來,“朱姐姐,讓你見笑了。實在是…芸姐兒,芸姐兒…”姚夫人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泣不成聲了。
姚安卉見自家母親的樣子,連忙輕聲地吩咐雪玉去打水來。
朱氏輕聲地安慰了姚夫人一會兒,雪玉正好領著小丫鬟端著熱水進來。姚安卉親自在一旁服侍姚夫人簡單地收拾整理了一下。
朱氏又陪著姚夫人說了一會兒寬慰的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午飯的時辰,姚安卉安排了丫環媳婦子伺候這朱氏和姚夫人吃了點東西。飯後,朱氏不放心琬姐兒就去了西里間守著。姚夫人本來是要姚安卉陪著朱氏的,但是朱氏看姚安卉也勞累了一上午,就讓她陪著姚夫人,自己也稍稍休息休息。
這會兒,琬姐兒剛剛醒過來了,臉色也恢復正常了,正坐著靠在床頭上。只是雙手被紅箋和雲秋死死地盯著,不能動,就連午飯和藥也是紅箋喂的,這對於骨子裡已經是成年的現代人來說,確實有點彆扭,但是最後還是屈服了,只是臉上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太自然。
朱氏進來看到的正是琬姐兒被紅箋在哄著喂藥的彆扭表情,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於是說道:“快點把藥吃了,等喝完了,就要雲秋給你拿點蜜餞。”琬姐兒不喜歡吃苦的東西,就連茶如果帶點苦味也是不喝的,更別說是藥了,因此每次吃藥都要身邊的人哄弄一番。
“蜜餞早就準備好了,還是先前安姑娘親自送過來的。”雲秋在一旁答道,“就等著姑娘吃完了藥,奴婢就去拿進來。”
琬姐兒聽了雲秋的話,也知道著藥是非喝不可的,遂狠下心來,抬起頭來說道:“是先前在安姐姐那裡吃的蜜餞李子麼?快點拿進來,這藥可苦死人了。”說完,就示意紅箋把藥碗端到自己面前,擰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