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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個。”
麥無名環首朝七八個人看了一眼說:“這麼說來人的身手都相當的強了?”
“是的。”
“你們這些人中沒有一個認識其中的一個?”
“當然,他們全都以黑布蒙著面。”
麥無名心中又動了一下,他說:“那溫州的萬里船幫和這裡苗峒寨裡的人你都認識的了?”
“是的,凡是吃保鏢這碗飯的行業,每寨每舵都得要前去奉獻。”中年漢子終於睜開了眼睛。
“除了正面所說的二幫之人以外,這裡附近可還有其他的江湖人物?”麥無名虛心的、耐心的繼續探詢著。
中年人又搖搖頭說:“沒有了。”
麥無名頓時堅毅地說:“那我敢肯定,劫鏢者必定是那二夥人中之一夥,而且,你也認識他們!”
中年人—聽不由怔了—怔說:“是嗎?”
“當然,若不如此,他們又何必蒙面?”
中年人聽了不由精神一振,他被點醒了,也已明白了,原先是遭突發的事故而矇蔽子心智,震昏了腦子,沒有好好的去分析、去思考,不然的話,他應該也會想得出來。
“不錯,該是他們!”
忽然,他的臉色又黯淡了下來,因為,中年人他有自知之明,這二夥之人,不管是哪一夥劫去了他的鏢銀,就表示對方已經拉下了顏面、罔顧了交情,蒙面只不過為了遮羞,必要時還可以否認,那自己知道又有何用?還不是照樣無能為力。
萬里船幫,雄霸水域;苗峒寨也是貔貅徭蠻。唉!無能為力,力所不逮呵!
長長吐出了—口氣,中年人氣餒、意頹子,他再次閉上了眼睛,消極、憂傷……
麥無名是聰明人,他多少已看出了—些端倪,明白對方心意,知曉對方的顧忌,頓時展開玉臉微微一笑,隨口問:“閣下貴姓?”
“盧長遠,‘蘭溪’長遠螵局。”
盧長遠於脆得連地方、鏢局招牌也給報出來了,免得人家再問,也免得自己再答,省時省力。
“哦!是盧局主。”麥無名說:“能否告訴我經過的情形?”
盧長遠又睜眼看看這個毫不起眼的年輕人,他頹喪得連對方的姓也懶得問,但是,人家畢竟是好意,並且幫助自己分析、研判事情的狀況,並且還出指止住傷口上方的血脈,雖然那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嘆息了一聲,然後款款地說:“十幾天之前,長遠鏢局來了一位呂姓客人,委託敝鏢局保送一千兩黃金到‘甫田’;一千兩黃金對別家鏢局也許算不了什麼,可是,它對長遠鏢局來說,已經是一宗很大、很大的買賣了,因為長遠鏢局在蘭溪城裡只是一個二流的鏢局。”
停歇了—會兒,盧長遠又繼續說:“我既感驚喜,又感惶恐,當天夜裡就慎重的跟副總鎳頭密商了一個多時辰,最後還是決定由我親自押運去莆田。”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精選了兩個得力鏢師輔助,並且,為掩人耳目,還改裝只是運送白銀的模樣。啟車出發的第三天以後,忽然警覺到後面若有若無的有人在盯梢、在跟蹤,當時亦曾囑咐鏢師們嚴加戒備,但是,幾天下來.卻又相安無事,我暗嘲自己是心神緊張、杯弓蛇影,不禁也就鬆懈了下來了,弛怠了。”
他說話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失血過多也是其原田之一,最大的因素乃是心情悲痛之故了。
鏢車遭劫,關係著他的聲譽、生涯,失去一千兩黃金,他勢必要傾家蕩產,或許還會鬻兒典女呢。
唉!多年聲名毀之—旦,多年艱辛付諸流水……
盧氏遠想到這裡,眼眶中的淚水不禁又滴了下來。
“今天中午,我們到了這裡,這裡當然是蘭溪到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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