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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時見燕歸沉默不語,猶豫了一會兒,主動開口說:「鄭明路之前合作的那個律師,已經死了。被鄭明路滅口。」
燕歸抬眼看他,眉眼壓了壓。
郝時見她神色鬱鬱,心道這是個好警察。他最終站起身,主動結束這次談話:「你們不用費勁了,這案子走到今天,我們對法律沒有信任,所以我才會同意從k社手上買鄭明路的命。警官,你和任隊都是有責任的好警察,我相信你們不會重複過去的錯誤。至於鄭明路嘛,你們就別管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燕歸叫住他:「你就不想給你父親洗脫罪名麼?」
郝時的手敲了敲門,叫來羈押的警員,他回頭看了看燕歸,冷漠道:「不關你們的事了。」
說完,郝時就頭也不回的跟著羈押警員離開,所有罪孽都會清空,我們也犯下了必須付出代價的罪過,但卻不會後悔。
……
從看守所出來,燕歸跟任悠然撞了個正著。任悠然正往裡走,看見她出來臉上大寫的震驚。
燕歸表面平靜地和她打招呼,但心裡卻五味雜陳。
任悠然問她:「燕法醫,你來這做什麼?」
燕歸沖她笑了笑,腦子裡快速思考自己來這應該幹什麼。這地方是看守所,來這還能幹什麼!
燕歸有些絕望,最終只能實話實說:「見郝時。」
任悠然追問:「見他做什麼?」
燕歸又快速思考了一遍自己說謊的可行性,最後發覺說謊不是個辦法,任悠然來這裡八成跟自己的目的一樣,那她見到郝時就會知道自己過來是幹什麼的,現在扯謊就是等著被拆穿,毫無意義。
在心底無奈嘆息,燕歸把心一橫,說:「來問郝時是不是聯絡了k社。」
任悠然睜大雙眼,眼神中滿是震驚,還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你怎麼想到這個?」
燕歸:「k社名聲在外,看過那個鬼魅般的影片之後,很難不跟他們聯絡到一起。」她頓了頓,順便拖顧以羨下水:「前兩天跟顧隊聊天的時候,她也有這個猜測。」
任悠然的眼神更加複雜,眼前這人說得都在合理範圍之內。
「那問出什麼了嗎?」
燕歸搖頭,實話說:「沒有,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完全不想配合在敷衍我。」
任悠然眉眼一壓,道:「他不知道如果鄭明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父親就永遠別想翻案了嗎?」
燕歸聳肩道:「知道,我都跟他說了。」
任悠然表情有些煩躁,她看看燕歸,不死心,道:「你去車裡等我,待會兒咱倆一塊兒回局裡,我再去見郝時一面。」
燕歸點頭,從她手裡接過車鑰匙,上車裡去等她。
大概半小時,任悠然回到車上,臉上的表情又冷又煩躁,燕歸看一眼就知道她也無功而返。
燕歸不想觸她黴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默默繫好安全帶,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
任悠然沒說什麼,自己運了半天氣,發動車子離開看守所。兩人一路無話,快到市局的時候,任悠然心情調整好了一些,才開口:「鄭明路失蹤的案子省廳會轉移走,我們暫時不用管了。」
意料之中的事,燕歸只嗯了一聲。
兩人一起回了局裡,電梯停在7樓,要分開的時候,任悠然突然叫住燕歸:「燕法醫,你有什麼事瞞著我麼?」
燕歸脊背一頓,但轉瞬便邁出了電梯,她在電梯門重新關上之前回身看著任悠然,淡道:「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燕姐姐早晚臉要打腫
之前科普過在開放場合用氣體類的迷|藥其實很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