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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逃過的,因此,這黑衣頭目也花費了一些力氣。可是凌春雨的鐵龍卻帶著銳嘯,刺向了他的咽喉,他只能倉促揮刀一擋,這一刀的氣勢極差,而這一槍的氣勢極霸,所以刀被打折,人被震得飛退七尺,吐了一小口血。
凌春雨待追,卻見一道黑影向他飛來,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張如雷,此時張如雷的面色已經煞白如紙。
原來,擋住張如雷的是另外一個頭目,與和凌春雨比拼的黑衣人功力差不多,所以,他只擋了四劍,便被對方擊飛長劍,給了他一掌,於是他吐了兩口血,又被對方抓來當暗器一般扔給了凌春雨,也因此救了和凌春雨搏鬥的刀手。
凌春雨是個心地厚道的人,絕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張如雷是莊中老人,所以他一手抱過張如雷,一手扶著鐵龍道:“張七哥,張七哥,怎麼了?”這是他對張氏七兄弟一向的叫法。
“我……我……我可能不……不行了……”張如雷斷斷續續地說道。
突然,凌春雨臉色大變,那一雙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後猛地將左手一抖,張如雷便飛了出去,右手鐵龍如電般刺入張如雷的胸膛。
“啊……”一聲慘叫發自張如雷的口中。
“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春雨喃喃地道,胸口露出一段刀柄,還在不停地滴著黑色的血液。
“哈哈,想不到吧,張如雷本是我們安排在凌家的一顆棋子,你知道,那兩顆煙霧彈是誰放的嗎?便是張如雷,要不是他破除南牆機關,我們可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嗎?不僅如此,西牆的機關也被破,西院也守不住了,哈哈哈!”拿刀的黑衣人大笑。
凌春雨不再言語,從懷中迅速掏出幾粒藥丸,放入口中,又迅速敷了一些金創藥於傷口之處。
但黑衣人再也不給他機會,又操起一把刀,刀如烈火般划向凌春雨,那熾烈的刀氣使空氣似分解了一般,“滋滋”地發響。
剛才故擒張如雷的黑衣人,也挺劍而上,劃出一片空朦的劍影,那陰寒的真氣一逼出劍鋒,劍立刻就變成了寒冰,一塊可凍經脈的冰,一塊可擊裂軟肉的冰。
凌春雨對這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形勢並不容他考慮,他也不能花時間去考慮,因為時間就是生命,所以他動了。
他動了,很奇怪,那似是自殺的動作,因為他把鐵槍當作暗器向那劍手擲了過去,而他的身子卻鑽進那熾烈的空氣中向刀鋒迎去。
槍帶著一陣呼嘯,衝入劍網,劍!在槍柄上斬下了無數次,終於抵消了槍的力道,但槍尖卻在此時裂成二十四塊小鐵片,向劍手罩去,其力度之大比凌春雨擲時還要沉。
劍晃起無數道劍影,但二十四片,似乎是早已設計好的角度,不但猛,而且奇準。終於有兩片使黑衣人來不及截下來,被刺在身上,劍手最不該便是以劍斬遍槍柄全身,而觸動機關,槍桿內的機簧則以超強力將槍尖擊碎射出,所以劍手擋不住暗器,而且劍也缺了一道口子。
刀手見凌春雨不要命的以肉身迎向他的刀鋒,不由大喜。不過很快便情形大變,凌春雨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一柄很不平常的軟劍,劍身呈粉色,劍尖是兩個觸角狀的紅須,在黑色夜裡特別耀眼,這柄劍和剛才那柄槍都是艾家送給凌春雨的。這柄劍名為“紅蜈”劍,那槍名為“裂馬”槍。
“紅蜈”軟劍劃過一道包含天地至理的弧線斬向拿刀人的手指,同時從凌春雨的左手上飛出一串蝗蟲般的黑影,也全部鑽入刀幕。
突然,劍光一頓,那道包含至理的弧線變得毫無規則,終於擊在刀鋒上,劍脫手而飛,刀沖天而去,那一串蝗蟲般的黑影全部沒入刀手的身體中。
刀手倒了下去,嘴裡溢位鮮紅的血,滿身如刺蝟一般插滿了長針,凌春雨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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