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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於虛空之中。
〃今天下午,你說的話是假話?〃恆善有些笨拙地問道,聲音很冷。
〃我沒有說謊的必要,你下的毒,應該知道解毒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恆慧師太的確須要這麼長的時間才能把體內的毒氣全部化解。我是故意讓你們知道,我不能肯定誰是兇手。但我已隱隱地猜到,一定與你有關,否則你不會露出那樣狠厲的眼神,你更不會在心中有得意的感覺。我大張旗鼓本就是要讓兇手知道,要殺人只有今晚一個機會,而你的心也未免太狠了一點,總想趕盡殺絕。剛才你若是逃走,一定沒有人攔得住你,而如今你卻已失去了這個機會。〃凌海把松枝輕輕地彎了彎,在空中輕輕地劃了劃,平靜地道。
〃你怎麼可能把恆慧換成寧遠?〃恆善疑問道,聲音依然很冷,冷得像是冰塊飛了過來。
凌海知道她就要出手了,但他仍然是萬分悠閒地立身道:〃世上沒有絕對不可能的事,只要有人能想得到,便會有人做得到。〃
凌海的眼神很悽迷,沒有霧,但卻似是霧中的寒星,給人一種清冷而陰寒的感覺。他盯著恆善,恆善的目光如刀,但卻無論如何也割不開凌海那如霧一般的眼神。而凌海的眼神卻一下子直直地插進恆善的心底。
凌海的姿勢很自然,沒有絲毫做作的跡象,無論立於什麼地方,都能與那塊地面和周圍的景物搭配成一副最協調的畫面,沒有人能形容那種感覺。在別人的眼裡,凌海再不是一個人,那些地面和周圍的景物竟似乎是凌海身體的延續。那種巧妙無隙的感覺令祖惠枝的眼中都露出異樣崇拜的目光。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高手,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真切地感受過。這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神,一個正義的戰神!那浩然之正氣,在這塊小小的天地之間不斷地澎湃激盪,她的整個身體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陶醉、舒服,心神似乎完全被春風包裹一般。
凌海所立的姿勢,顯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無與倫比的魅力,本就是一種壓力,美的壓力,自然的壓力。恆善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頑強的對手,她有一種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感覺。天和地,地和人,人和景完全融為一體。沒有一點點的破綻,但卻有一股無形而溫柔的氣機罩住了她,已經把她包裹於這變幻莫測的氣機之中。
恆善不能後退,一退,便必定會牽動凌海無情的攻擊,二十丈的距離似乎很不短,但她卻知道,這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其實凌海的精神力早就越過了二十丈,那和他似有生命聯絡的天地,已經延伸到恆善的身邊。
〃你還有沒有同伴?〃凌海安詳地問道,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他的敵人,而且話語是那樣輕鬆自然,不帶半點火藥味。
〃哼,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恆善冷笑道。
〃我在猜想,你大概是不會告訴我的。不過,我還是不得不意思意思,免得我們倆在這兒僵成這樣,都不舒服,對嗎?不如和你聊聊天,談談地,待到天明,眾人齊聚金頂,再來對你開個公審大會,豈不是妙哉,快哉?而你的同黨肯定會大叫賞心悅目,對嗎?〃凌海頑皮地一笑道。
〃撲哧。〃祖惠枝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笑得太厲害,表妹,這個師太脾氣很壞,她連掌門師姐都敢下毒手,對你恐怕也不會手軟,不要惹得她太過生氣。〃凌海輕鬆地向門內的祖惠枝道。
〃我才不怕呢,只要她能過你那一關,我就是想躲也沒有辦法,你說對嗎?表哥。〃祖惠枝不失調皮地道。
恆善心神一顫,也的確不錯,這樣僵持下去,只會讓她增加更多的敵人。若再加上一個寧遠,那她便死定了,與其等死,倒不如搏上一搏。
恆善的腳步開始移動,她以八卦的方位緩緩地遊走。目光比刀芒更厲,但卻割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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