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頁(第1/2 頁)
半晌後,道:「嗯,可行。」
嚴明新奇地看著他——這是總算想通了?
想到此處,他也看向前方:「說不準此時裴家姑娘就在外頭等著呢。」
印海眉頭微揚:「這是京師,不是營洲,她被束了手腳,可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嚴明「哦」了一聲:「怎聽起來竟還有些遺憾?」
印海無聲笑了笑,難得未有辯解。
她此時應當還未回京,或尚在外祖家中。
等她回來,這一次便由他去尋她吧。
第269章 大結局(上)
風波消定中,新帝登基,改年號觀寧。
軍中與朝堂之上,對各處叛軍與李蔚黨羽的清算發落,皆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儲君歸朝登基,李蔚伏法,盧龍軍守於京師之外,京畿防衛已然修復得密不透風——如此之下,縱是此前有異心者,見勢亦只能將爪牙無聲收回藏好。
李蔚斷臂瘋癲,勉強留得一口氣在,已被貶為庶人,囚於消業寺內,至死不得出。
其義子韶言,得蕭牧與衡玉為其求情,並陳明其營救太子之功,因而得以免去株連之餘,並論功行賞之下,被新帝特封為長寧伯,仍賜居京中。
朝臣皆贊新帝賞罰分明。
長寧伯並無實職,這賞罰分明之下,縱有為長久而計,卻也無可厚非。
除此之外,此前被李蔚羅織罪名遭其迫害的各處官員,多已官復原職,亦或擢升補缺。
眼看著大大小小該賞的都賞了,便連那「死而復生」、據說此前被定北侯逼著做了場交易的突厥使臣伽闕,也帶著賞賜與免貢文書離了京去,眾朝臣心底不免犯起了嘀咕——新帝怎還沒提及要賞賜定北侯之事呢?
在此番平定李蔚之亂中,定北侯功勞最甚,此乃有目共睹毫無爭議的事實——
總不能是……正因定北侯功勞過甚,權勢威望過重,新帝生出了忌憚猜忌之心,這便急著要行兔死狗烹之舉了?!
新帝糊塗啊!
這如何使得?
風波初定,定北侯之舉可見忠心,新帝若於此時過河拆橋,且不說不是人幹的事,單是這後果便無人能受得住!
剛送走了一個李蔚,大盛江山朝堂可是經不起第二回 折騰了!
尚且心有餘悸的眾大臣前所未有地明事理,先後於朝上或明或暗地提醒著新帝行賞於定北侯——
然新帝只一句話:「不急。」
怎麼能不急?
盧龍軍還在城外守著!
眾臣心焦間,去尋了姜令公。
姜令公倒與新帝那區區「不急」二字不同,好歹是給了他們三個字——
「急什麼。」
「!!」眾臣險些仰倒。
直到次日早朝之上,忽有一道聖諭下達——
新帝命御史臺三院與大理寺及刑部,重審舒國公府舊案!
朝臣們皆驚惑難當。
他們當中,但凡是有些資歷的老人,皆知新帝少時曾與舒國公之子情誼深厚,且此前舒國公出事時,太子便曾屢屢冒死辨言求情——
而舒國公一案,縱無人敢提,然平心而論,的確有疑點在……
新君欲重審此案,細想之下,也不算太過出人意料……只是,為何會在此時?
眼下新帝不過初登基而已,百亂待定,尚有諸多急務需要料理,為何偏要於這百忙之中,急著去重審這麼一樁必會引起轟動的舊案?
九年都等了,何必急於此一時呢?
官員們暗暗交換眼神罷,正有人斟酌著欲出言勸阻時,只見為首的姜令公出列道:「陛下聖明。」
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