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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樂難以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中年人:「這是什麼歪理?你們是在怪我?瘋了吧,憑什麼呀?他要是沒做這些事怎麼會有今天的結果?難道是我強扯著他的手逼他打我的嗎?」
「還有,你們心疼孩子,我爸媽就不心疼我嗎?我捱打的事都沒敢告訴我爸媽呢,我現在渾身上下都疼,還要耽誤一週的課,怎麼就沒事了?」
賈父長相嚴厲人有些壯,突然罵了句髒話往前一步,席樂心裡害怕下意識往後退著躲。
「哎!」楊照趕緊走到席樂身邊攔,「叔叔,你們不講道理就算了,還想動手打人嗎?不能仗著自己年紀大就欺負我們吧。」
錢宇白打著遊戲分不開身接話道:「就是,別在這耍無賴,打人的話報警了奧。」
「叔叔阿姨沒有別的意思,也不可能跟你一個小孩計較,打人就更不可能了。」
賈母的語氣好像真的在跟他們講道理一樣。
「就是我們小皓考上大學很努力很不容易的,你這個孩子不能這麼自私毀人前程啊。」
「我自私?」席樂第一次深刻認識到什麼叫道理只能跟聽得懂的人講,也深深體會到了辯黑為白的功力。
「是啊,得到人處且饒人,這道理你爸媽應該教過你吧,你現在鬧成這樣,以後良心上過意得去嗎?聽阿姨一句勸,這事就過去了你們還是同學。」
賈母湊近拉住他的胳膊要往外拽:「跟阿姨走,去跟學校領導說你不介意這個事了,讓領導們別做這麼嚴重的處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要幹啥啊,你鬆開他。」楊照拽住席樂不讓人走,「我的天吶,我真服了,你們講不講道理啊??」
席樂用力甩開賈母的手,已經氣到渾身發顫。
「你們怎麼好意思來找我呀!我現在沒有受到更嚴重的傷害,不是因為你們的寶貝兒子良心發現,是因為他沒腦子,而我有腦子自己救了自己。」
「如果我沒有裝病的話,現在應該是被他強暴後在醫院躺著,而你們只拘留五天的寶貝兒子會因為犯罪進監獄,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吧。」
更不講道理賈父指著席樂的鼻子罵道:「不要臉的東西,別汙衊人!小小年紀好意思說這種話,誰知道是不是你做什麼事惹了我們孩子才打你的!」
「我的兒子我比誰都瞭解,他又不是同性戀,還強暴你,張嘴你就胡騶,就算真對你做別的什麼了,也肯定是你蓄意勾引,賠你錢還不行,還要讓學校開除他,我看打你是打輕了!」
「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這樣講話呀!你們為人父母,要是我和賈皓對換一下,你們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席樂憤怒又委屈,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過這種人,此刻竟比被賈皓關在廁所時還要無助。
「哎我草了!挺大個歲數不會說人話。」錢宇白躺在床上,遊戲正是關鍵時刻都忍不住坐起來罵了句。
那邊楊照也實在受不了,端著泡著褲子滿是洗衣液的水盆走回來用力潑到兩個人身上。
「哎呦我滴媽!實在不好意思,我這人愛乾淨,剛拖完地就進來髒東西了,得趕緊清清。」
第二十八章 被猜中的心思
安識拎著電腦包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一堆人在他們的寢室門口圍著。
他快步過去,自人群縫隙中可看到一對中年男女在和楊照幾人對罵,宿管老師在旁邊勸。
這場酣暢淋漓的互噴要從十分鐘前楊照朝賈皓爸媽潑水開始。
兩個中年人捱了潑,雙雙變臉,賈母也從假和善變為真惡相,張嘴大罵席樂和楊照。
罵得太難聽,難聽到一局遊戲沒結束的錢宇白都受不了放下手機盤腿坐在床上開麥加入戰爭。
聽到小道訊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