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故友道別意難忘(第2/2 頁)
的孩子,“阿越……我不是不幫你,只不過……上次老黑老白晚勾了一個老太太的魂魄,受了罰,死活不肯寬限些時間。”
我哭笑不得,那位老太太多半是我姥姥,也不好因為自己的私慾再連累黑白無常受罰,“我知道。”
我又沉默不語,一言不發地靠著楊舒的碑,無神的看著漫天鵝雪。
逾白蔣燁兩人推三阻四,你來我往,“小越,難過你就哭出來,還有我們陪著你。”
“對呀對呀,要不你把我揍一頓,你這個樣子也太嚇人了。”
“我沒事,我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我。”
逾白蔣燁一左一右挨著我坐下,“為什麼偏偏是我長生呢?世界上那麼多人想長生,都沒能如願。”
“你們說,這是神明的恩賜還是懲罰?”
“恩賜吧,不是所有人都會長生,如你所說,自古那麼多帝王想長生,亦不能如願。你長生還遇到了我和冰坨子,那肯定是恩賜。”
“你說對吧,冰坨子。”
逾白暖笑著,“我覺得不管是恩賜還是懲罰,重要的是,你用無限的生命做什麼。只要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就算生命只有半日,也是快樂自在。”
蔣燁看我又沉默,認為話題太沉重,“你說的太深奧了,聽不懂,毒雞湯毒雞湯。這個話題太哲學,換一個換一個。”
“阿越,要不你給我們講講你和楊舒的事吧。”
“你們確定要聽?”
逾白蔣燁同頻點頭,“閒著也是閒著,你就說說唄,我們也挺好奇你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羈絆。”
“那故事就太長了,我想想從哪講起呢?”
楊舒是故人之子,他的母親叫梁芷是八路軍的護士,父親名叫楊思溫是國軍上校。
故事要從1928年,我離開故居那日說起。
那年我十八歲,因為嚐到蠱毒反噬的滋味,決定努力積攢功德和陰德。
提著行李,漫無目的在街道上閒逛,不知自己該去往何方。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家裁縫店門口,盯著櫥窗裡的旗袍挪不動腿。
當年我和姥姥剛來到北城時,我就被五顏六色的洋裝和旗袍迷住,吵嚷著讓姥姥給我買一件。
可當時太窮,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給我買漂亮衣服,見我那麼失落鬱悶,嘴巴撅的和掛鉤似的。
姥姥向我保證,“等你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姥姥一定讓店主給你做一件最漂亮的旗袍。”
“真的!說話算話!”
“當然,姥姥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還是一樣的櫥窗,只剩下我孤零零的站在櫥窗外,“你失言了,姥姥。”
我剛要轉身離開,裁縫店店主推門喊住我,“姑娘,你是叫林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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