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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畫與秋香並不能理解她的轉變,然而兩人頭腦簡單又忠心耿耿,只連忙應下,並未多想。
而沈阮剛說完,門外便有人焦急傳喚,「公主!宮中來人了!」
這聲音一聽便沒什麼好事,沈阮連忙到了前院。
來的是太子的奶孃柳媽媽,柳媽媽滿臉焦急,一見到沈阮便跪了下來,「求求公主,快救救太子吧!」
聽到是有關弟弟的事,沈阮想起原主的囑託,心中一緊,連忙扶起柳媽媽,問道,「阿燁他怎麼了?」
柳媽媽眼都哭腫了,哽咽道,「就在昨日,公主的喜轎出了皇宮後,雲貴妃便去鳳儀宮刺激皇后娘娘,說公主落到陰狠暴戾的攝政王手裡,定然活不下來了,皇后娘娘被刺激到吐血暈倒。」
「太醫問診,說皇后娘娘鬱結纏身,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太子殿下無人庇佑,雲貴妃便趁機陷害他下毒,陛下信了她的讒言,今天一早便將太子殿下打入大牢了!」
沈阮聽了,心中一緊。
這書雖然她看的不多,但是她清楚地記得原書並沒有這一段劇情。
她並不知道是否是她穿書而來改變了劇情,只知道雲貴妃和皇后一向是死對頭,此時她剛生下皇子,更是恨不得皇后和太子一起去死。
而雲貴妃的父親便是刑部尚書,太子進了大牢,定然是要飽受一番折磨,搞不好還要喪命。
而她此時只是個廢物公主,定然是沒什麼能力去救下弟弟的。
若想救下弟弟,便只有一個方法……
她咬了咬唇,決定去找楚絕。
楚絕此時正在書房處理公務。
沈阮來到書房門口,又擔心他並不會救弟弟。
她狠下了心,將自己的華服拉下一截,藍色華服與雪白的香肩與半截酥胸交相輝映,更顯得她柔弱又誘人。
她深知,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樣子,於是一進門,她便直接撲到了楚絕的懷中,特意放軟了聲音,嬌滴滴地叫他,「王爺……」
面對美人的投懷送抱,楚絕自然不會拒絕,他攬住沈阮的腰,將她稍稍提起,坐在自己腿上,手指自上而下,劃過她的櫻唇、纖頸、雪肩,再往下……
沈阮的臉越來越紅,口中嬌吟一聲,身體也癱軟在了他懷中,楚絕抬起手看了一眼指尖,「嘖」了一聲,「公主還真是不禁撩,才剛投懷送抱,便已經不行了。」
沈阮被他說得臉紅透了。
撩人需要技巧,然而她在現代病得連床都下不去,根本沒機會去學技巧。
她只能破罐破摔,玉指去拽他的袖子輕輕搖了搖撒嬌,「王爺與我成親,弟弟便是連襟,求求王爺,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我弟弟吧。」
她這嬌撒地屬實沒水平,楚絕卻並不嫌棄,只反手握住她搖他袖子的手,手指輕輕撩她手心。
沈阮覺得癢,卻只能強忍著,聽楚絕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道,
「公主也知,本王不是好人。」
「而想讓壞人心甘情願做事,首先需要有足夠的利益。」
他一邊說,薄唇一邊慢慢靠近沈阮的耳,直至近到無法再近才停下,「而公主,能給本王帶來什麼呢?」
他這話明顯意有所指,沈阮既然選擇留在王府與楚絕好好相處,就不會天真地指望自己能守身如玉,一點虧都不吃。
於是,她抬起頭認真對上楚絕的眸子——
「王爺應當也知,我雖是公主,卻無權無勢,我唯一能給王爺的,便是……」
她從未想過自己還有以色侍人的一天,自己說著都覺得羞恥,卻仍舊一字一句地說了下去,「魚水之歡,雲雨之情。」
明明是見不得光的交易,卻偏偏被她說得大義凜然,頗有一種「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