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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rdo;我詫異萬分。

&ldo;我自十八歲便跟隨著你，哪一場戰鬥不是我衝鋒在前？&rdo;小黑向下一指，秦陣左手捶胸，&ldo;二十年、二十年！你是天下之主，萬民之王，我是什麼玩意？！&rdo;

他沒給我開口的時間：&ldo;封爵之時，八千戶也就罷了；封軍銜時，你……竟然只給我大將？十大元帥裡有幾個比我資歷老？有誰又比我戰功多？！&rdo;

&ldo;誰替你殺李傕徐榮？&rdo;

&ldo;誰為你收朔方？&rdo;

&ldo;誰屠滅烏桓？&rdo;

&ldo;誰大破高麗?&rdo;

&ldo;誰拼死擊斃關羽？&rdo;

&ldo;誰勒死了劉協？&rdo;

&ldo;誰殺死了反對你的龐德與高順？&rdo;

&ldo;誰射死了馬鐵和馬休？&rdo;

&ldo;又是誰……&rdo;他吸了口氣，&ldo;掐著馬騰的脖子將毒酒灌下？&rdo;

他狂怒著捶打著自己的胸口：&ldo;難道不是老子我？！&rdo;

&ldo;我替你賣了一輩子命，你憑什麼這麼對我？&rdo;他怒極反笑，&ldo;難道不就是因為老子是西羌的野種麼？！我是野種，你姓馬的難道就是大漢純種？！&rdo;

&ldo;你瘋了！&rdo;我瞟了一眼匍匐在地抖抖索索的侍妾，輕聲道，&ldo;你真的是瘋了，不要胡言亂語。&rdo;

&ldo;你才瘋了！&rdo;他雙目充血，虯髯如鋼一般，&ldo;你竟然接受了曹操的投降？&rdo;

&ldo;你應該知道，我拼殺了二十年，再也不想殺人了。&rdo;我的確累了。

&ldo;他……&rdo;秦陣忽然哆嗦了一下，&ldo;他殺了拓拔啊！&rdo;

我嘆了口氣：&ldo;人死不能復生，你我更應該好好活著，替他照料幾個孩子吧。&rdo;

&ldo;你是故意讓他殺了拓拔的吧？&rdo;他重新變得暴怒，&ldo;你早就決定要殺掉我們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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