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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說服了趙雲、劉協與劉備，心情大好的我轉而望向了城頭：&ldo;諸位，你們的劉協陛下已經同意去洛陽太學院學習了，你們還不開啟城門迎接本王？&rdo;

十幾名舊漢朝廷的重臣都是一臉悲愴的神情，他們難道想讓劉協拔刀自盡以保留大漢最後的尊嚴嗎？

&ldo;兄弟，&rdo;我朝劉協偏了偏頭，&ldo;不如你來勸一勸他們？&rdo;

劉協微微低了低頭，向前走了十幾步，才保證自己的聲音能夠傳上城頭：&ldo;諸公，這幾年來……辛苦諸公為大漢操勞了！劉協不肖，沒能守住大漢的江山……&rdo;他只說了兩句話，便跪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ldo;陛下！&rdo;士孫瑞等人無不動容。

馬日磾忽然登上了城牆，他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了我：&ldo;老夫馬日磾，身為大漢太保，本當率領家族為國盡忠，如今馬家出此亂臣賊子……老夫實無面目立足於天地之間！陛下，老夫先走一步！&rdo;

他大吼了一聲，在眾人的驚呼聲之中，竟然直挺挺地從高達三丈的城牆上縱身而下！

94 誰為大漢死社稷

馬二爺縱身一躍之時，我距離城牆大約有四五十丈的距離。

我的輕功身法也已經冠絕當下。

但……這是地球，在一點五秒之內飛馳一百二三十米，請恕我無能為力。

在重力加速度高達98的地面上，馬日磾下墜得極快，在一秒半之後便化為了城牆之下的一灘血水，而此時城頭的驚呼還沒有結束。

&ldo;馬太保！&rdo;劉協淚如泉湧，連連向他的屍體叩頭不止。

&ldo;陛下……&rdo;陪侍在他身邊的，是我曾經的熟人，高壽公公，他慌忙陪劉協一起跪下，並嘗試著勸阻他繼續叩頭。

&ldo;馬超小兒！&rdo;另外一個熟悉的老臣也踏上了城牆的最高點。

我的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ldo;張公……&rdo;

張溫張伯慎，是我為大漢效勞期間的頂頭上司，也堪稱我的伯樂‐‐至少當初如果沒有他，我不可能以弱冠之身擔任衛尉，即使我並沒有怎麼看得起這個衛尉的官職。

他右手持劍，左手虛指，花白的鬚髮在城頭微微晃動：&ldo;老夫當年看錯了你！竟以為你會是我大漢的希望！如今與馬太保一同赴死，卻又怎麼面對大漢的列祖列宗？！&rdo;

我默默地念了一句：劉協的列祖列宗……又有幾個是真正的好皇帝？

&ldo;父親！&rdo;張博與張仁幾乎同時&ldo;撲騰&rdo;一聲撲倒在地。

張溫卻只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口，便反手提起佩劍，極其乾脆地在脖子上一割，而後如一片枯敗的殘葉，緩緩地摔下了城牆。

張博與張仁嚎啕大哭。

而後是大司馬劉虞。

他看了看在我面前哭成泥人的劉協，聲音極其苦澀：&ldo;陛下以臣為叔父，託劉虞以國事，臣卻有負陛下重託，致使大漢國滅，陛下為人所囚，臣愧對劉氏祖宗，更對不起張公與皇甫公二位，今日只有一死。&rdo;

劉虞一振衣袍，面色平靜地向空中邁出了右腳，縱身而下！

而後……司徒韓融、光祿勛周忠、大司農桓典、宗正劉艾、大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