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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林子那頭動了!
只見草木皆動,卻是無聲無息。前排的巡兵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只覺得脖子刺疼,隨即鮮血四濺,箭過穿喉,轟然倒地。
“有敵軍突襲!”席烈計程車兵頓時大驚,下一秒,帶著火的箭如雨般嗖嗖而來。
頓時,硫磺味和血腥味充斥鼻間。馬蹄聲聲,一干軍隊神出鬼沒的前來,火箭鋪天蓋地,引起濃煙滾滾,慘叫連連。
來襲的軍隊全部身著墨色衣服,行動迅速的如一陣狂風,悄然無聲的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亂中有序,讓人摸不清頭腦。席烈頓時冷靜下來,整隊佈陣,開始舉弓反擊,同時後面訓練有素的騎兵立即衝上前去,準備迎戰。
可這個時候,來襲的東祈軍隊竟掉頭便走。就如他們來時一樣,進退均快的像風,即刻又隱退於四面八方。始終無聲無息,這種無聲卻讓人覺得分外可怕,席烈這方還在追於不追間猶疑徘徊的時侯,真正的風颳來了。
一陣大風,自虎坡谷的東西方吹來。就著還在燃燒的火箭,火舌捲起枯草,以燎原之勢向席烈的軍隊迅猛逼近。剛欲驚慌的後退,後面谷側的巖壁便傳來了悶雷般的響聲。
回頭一看,竟有大大小小的岩石,沿著陡峭的巖壁,順著崎嶇的谷坡,紛紛滾落。
戰馬嘶鳴,一片混亂。
有士兵被巨石活生生碾過,血肉模糊成濃濃的烏紅色漿汁。
前有大火後有落石,訓練有素的南國軍隊瞬間手足無措。席烈一躍上馬,大吼一聲,猛地發力一推,硬生生地擊開一塊剛滾落的巨石。
“整隊!”席烈立於馬上,堅毅如山,“想法掩好口鼻,迎著這火,衝出去!”
身後亂石仍在嘩嘩而落,席烈手持長槍,“誰也不準退!要想逃命,只有迎著火衝出去!”
待一干大軍衝出火海,已經摺損了不少。翻過虎坡谷,卻是再也沒遇上東祈敵軍。那些前來突襲的墨衣軍隊沒有趁機再度出手,當真如一陣風般不見蹤影。
……
南國另一名將軍潘之武,率領另一路兵馬自峽谷的南面向東祈進軍。夜漸漸深了,潘之武下令士兵停軍駐紮,此刻正在帳裡看地形圖。
除了巡衛的哨兵,士兵都因疲倦而混混欲睡。夜色中,卻有一群墨衣人行動如狡兔,貼地而行,悄然無聲,在荒草和黑暗的掩護下,迅速的從四面八方而來,向潘之武的駐軍營地而去。
為首的玄衣男子面無表情,在逼近營地那刻,持刀的右手向下一揮。身後人彷彿得到暗號一般,立即各就各位,全體行動。分成組無聲的飛身向前,轉眼間就有大量哨兵乾淨利落的被切了咽喉,霎時鮮血四溢。一些南國兵隨即被驚醒,奮起反擊。轉眼之間寧靜的駐地如同修羅之場,吵雜紛紛,殺戮迭起。
在手下人刻意製造的混亂和掩護下,為首的玄衣男子目不斜視,以閃電般的速度徑直前往潘之武的營帳,帳前的的兩個衛兵瞬間被他一刀斃命。
潘之武剛拿起劍出賬,就見一襲玄墨撲至身前。潘之武只覺得來人出手狠厲有力,如一頭猛獅,他才使出劍招,就被靈巧的躲過,下一秒,玄衣男子手中的匕首便貼上了他的咽喉。
“讓你的兵停手。”男子的聲音冷漠的沒有表情。
潘之武心底大駭,又被男子的威嚴所懾,言聽計從,“全都住手!”
士兵一看將軍被俘,不由自主紛紛放下武器。
墨衣男子又做了一個手勢,手下人立即聚攏,竟卸了裝糧草的車,而後挾持著潘之武,並帶著所有糧草,揚長而去。
連夜趕路,前方,便是東興鎮。
“砰”的一聲,一個人影從車上被拋下。
“我不殺你,也不俘你,”行至城鎮的城門口,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