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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過被子,在她的內衣還沒有脫落前,把她嚴嚴實實的包住,再連同被子把她推倒躺在他身旁。他以手肘支撐著微側的身體,與沒有表情的她四目相對,讓她能看到他的真情實感。
“嶽悅,我要你的心跟我的心在一起時,再讓我們的身體在一起。”
會有那一天嗎?
她不知道,但此時,他的舉動,讓她剛剛以為死了的心又開始了搏動。
他仰面躺下,望著天花板,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傾訴他的無奈,但很多話都說得模模糊糊的,她偶爾的『插』問,他又好似沒聽到,她只好當一個純粹的聽眾。到後來,他還說了些什麼,她一句沒聽進去。
她瞌睡了。這不能怪她沒有聽眾的職業道德。他的床,比她昨晚睡的床舒服得多,被子也柔軟得多,還有,她不知從何時把他當成了安眠『藥』,有他在旁邊,她總會睡得安穩些。
睡了美美的一覺,把之前的不愉快留到了夢中,睜眼看到他正盯著自己,也給了他一個美麗的微笑。
他以為,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不會再給他笑容,動情的伸手輕撫,想把那笑容握到手裡。
“該起來了,你睡了十個小時。”
“有這麼久嗎?難怪我餓了。”不好意思的『揉』『揉』眼,伸伸懶腰。胳膊上傳來的嗖嗖涼意讓她驚覺被子裡的自己沒有穿衣服。快速的縮回,連同頭也縮排了被子裡。
完了,這下怎麼出來呢?她想起了是自己脫的,脫了後,還有過非常大膽的舉動,最羞澀的是腦子裡非常清晰的印著他『性』別象徵物的影象,就是她在為懷孕偷種時,面對一個被下了**的種馬都沒有看過『摸』過的影象。
拉開她被子的一角,低頭去看她突變的神情。臉紅紅的,眼閉得緊緊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在她,是“羞澀”二字,在他,也是兩個字:“誘/『惑』”,只是這誘/『惑』,不是情/欲,是疼惜和縱容的玩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我也沒想做什麼啊!但如果你再不起來,我就不能保證有沒有什麼了。”
她的臉更加紅了,伸出手指,指了指另一邊讓他轉過去。
為了讓她減小羞澀感,他不當一回事的說:“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啊,放心吧,我只是看看。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什麼人嘛!看女人看得多也拿出來炫耀,那不過說明你這人不是好人。嶽悅在心裡哼著,嘴裡咕噥著:“你見得多,不代表我就要讓你看。”
“兒子都四歲了,還怕讓人看?”
“兒子四歲怎麼了,我沒讓人看過。”這是實話,她肯定,那晚的黑暗中,對方連她是方是圓都沒看到。同樣的,對方是什麼樣,她的印象裡只有剛進去時朦朧燈光下一團白影。
他不相信的問:“沒讓人看過?兒子怎麼來的?你偷的別人的孩子?”
“是啊,我是偷的。”
這也是實話,只是,李澤揚很難把她跟偷抱嬰兒的人聯絡一起,覺得挺搞笑,忍不住逗她:“偷的?女人,你膽子不小啊!我是說斐兒怎麼那麼像我,原來,你偷的我兒子。說,從哪個女人手裡抱走的?”
“我自己生的。”
“剛說偷的,怎麼又是自己生的了?你說謊的水平退步了哦!”
送他一個笨的眼神,據理力爭:“只有直接抱走孩子才是偷嗎?我不能偷種嗎?”
“偷種?”李澤揚給雷到了。不置信的瞪著她,測算這女人的膽子到底有多大。最開始的網上招聘已讓他倍感新奇;之後,見她一個人帶著兒子很意外;後來又得知她為給兒子上戶口,僱了個男人領結婚證,又火速離婚,嚇了一大跳;現在又說孩子是偷的;偷也就偷了,竟然是偷種,然後讓自己去經受十月懷胎、剖腹產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