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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胃痛這二字,她驟然睨了那邊跟月月和娜娜呢噥低首的男人,他這一會兒似乎又被那兩個女人灌了不少,雖然她不覺自己欠了他什麼,兩人從此乾乾淨淨徹底沒了關係,這樣的結果也算是好了。
現在這樣子,她還能怎麼樣呢?
她不想欠他,更不願看見他再次融入進自己的生活,不想心疼不想難過,於是重新倒著酒,從投資商一那一人三杯的敬過,直到腦中的暈眩感越來越強烈,她才抬起半分思緒,半無表情的舉著酒杯來到何彥沉面前。
月月跟娜娜畢竟是楚醉叫來的人,見她過來了,縱使再不捨得離開,但也識趣的起身去唱歌,楚醉便順勢倒了一杯酒在他面前,想了想,又將那酒杯挪開沒有讓他喝的意思。
又想了想便重新推回到他面前,再想了想又挪開,覺得不應該再讓他喝,否則胃病很可能就犯了。
何彥沉一動不動,自始至終表情絲毫沒變,在月月與娜娜起身離開後,依然保持著靠在沙發背上那副懶散到及至的邪魅姿勢,領口微敞,嘴角粘了些一點紅色的唇篙,就這樣淡冷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光在昏暗的燈光下似深似淺,什麼話都不說。
意識到自己這一會兒左右搖擺不定的動作,楚醉募地直接將酒倒在了地上,將酒杯扔在一邊,心也隨之慢慢下沉,隨即旋身坐到他身邊,垂眸凝著自己的腳尖。
許久,她才擠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笑,轉頭看向他淡冷無比的臉:“商安然在什麼地方?我知道她沒死。”
許久,她才擠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笑,轉頭看向他淡冷無比的臉:“商安然在什麼地方?我知道她沒死。”
他不動,不言,不語,靜漠的目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我也是事情過了很久之後才聽說她的死訊,我並不是多仁慈的女人,有些事情有些巧合的災禍不可能真的那麼巧,何況曾經白以康總會若有若無的跟linda透露些什麼,所以一些事情我知道,但畢竟我現在活的好好的,商安然不該就這樣死了,那場火災不會只是巧合,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初衷。”累
“現在才試著去了解我,會不會太晚?”他終於開口,目光平平的看著她也略帶著一絲醺意的臉頰,冷笑著點了一根菸,一邊悶頭抽著煙,一邊凜了凜眉冷笑著移開視線,並不說話。
楚醉其實也是藉著酒勁才找機會與他適當的攀談,如果她今晚沒有喝酒,或許絕對不會問他這些話,對於過去,已經是她不肯再提及的一段封存的記憶。
結果如她所想的一樣吃了閉門羹。
可手還是不受控制的漸漸伸到桌上抽出紙巾,轉而抬到他嘴邊要擦去那上邊本不該留下的紅色唇膏印跡,其實她可以不必如此,但也許真的只是藉著酒勁,她偏偏就這樣做了。
手指隔著紙巾剛一碰到他的嘴,他便猛然轉開頭避開她的手,眼中似帶著幾分厭惡與排斥,旋即自己抽出紙巾輕輕擦拭。悶
沒多久,何彥沉出去接了一個電話,當時,楚醉正無力的靠在沙發裡閉眼冥想。
她僅僅是對剛剛的惡意而覺得些過分,她僅僅是針對剛剛那樣讓月月娜娜過來圍著他讓他不得不忍著胃痛而又喝了那麼多酒而覺得不太好,她剛剛只是本能的要替他擦乾淨以示歉意而己!
可他居然彷彿避著蒼蠅一般的躲開……
看樣子,這樣的她,確實真的讓人很討厭。
手指霎時緊握成拳,骨節泛白,雙眼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歡歌笑語。
祁亞盛的女友,張總“罩”著的女人,左擁右抱的坐在每個人的懷裡,為了一張合同,為了一筆筆資金,為了讓楚氏重新站穩腳跟,她是在出賣色相,確實,她跟這裡邊的女人沒什麼分別,只是她們明目張膽不懼旁人的評價與眼光,而她楚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