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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放棄嗎?」
「不行,只因為我自己也喜歡吃豆腐。」
「我願意出五十倍的錢,買下你的攤位。」
「不,我還指望它賣出名呢!」
「你就真的那麼死心眼?」
「是的,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並沒有嘗一口,燕大少奶奶站起身,笑容消失了,繼之而起的卻是一股冷煞,雙手微微顫動。
李員外卻笑了,這次倒挺自然,或許大少奶奶不再笑,沒得比了。
原來李員外的笑,還真挺「迷人」,也具感性。
笑歸笑,李員外雙手放在攤子上,眼睛卻只注視著大少奶奶的雙眼。
兩個人僵立在那,空氣也記住了。
氣氛漸漸變得凝重,一股肅殺之氣已把這攤子四周包圍,良久——
燕大少奶xx頭上汗珠,一顆顆直滴了下來。
李員外稍好,臉上的汗珠也只不過幾顆沁在那可愛的鼻翼旁。
誰也不敢先動,更不敢亂動。
不敢先動的原因是因為兩個人都感覺到先動並沒有把握能制住對方,而且一擊不中的後果將遭致對方蓄勢已久的反擊,那反擊可能才是真正致命的一擊。
不敢亂動的原因則是怕一個微小的動作會給了對方有機可趁。高手的對決常常決定在一個極微小的失誤中,甚至於一次呼吸的不協調,身上任何部位一根神經末稍的抽搐,也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看不到兩個人的武器。
有時候看不到的武器,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何況高手並非要武器才能致人於死,舉掌,踢腿,甚至一縷指風,一口內家真氣,莫說是人,就是十頭牛也都可在須臾間要它們挺屍。
這就是高手的可怕處,因為高手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武器,無一處不可致人於死。
「快手小呆」跳了起來,在他聽到了李員外那兩聲短促的哈喝聲後。
如狸貓般的他輕巧的穿了出去,卻只見那燕大少奶奶非但沒往這裡走來,反而似乎和李員外在那裡閒話家常。
依靠在牆角,裝出一付等人的模樣。
這回他不敢再大意,昨天沒能跟上那戴帽子的神秘人,晚上檢討戰果時,可讓李員外和「鬼捕」好一頓嘟嚷。今天要再追丟了,非給那兩個王八蛋糗得滿街跑不可。
小北街的小販們突然起了一陣騷動。
「快手小呆」心裡七上八下,不知自己是否應該趕過去看個究竟。
本來自己這個角度剛好可看清李員外的豆腐攤,現在那些賣東西的小販們已圍成了一道人牆,恰好擋住了視線,看他們鼓譟的情形,莫不是那兩個人幹上了?
「小呆」後悔了,後悔早上怎不多拿二十張銀票,把那些不知從哪出來的小販們統統弄走,就像那賣麵茶的癩子一樣。
一張緊繃的弓,時間久了終會斷弦。
李員外和燕大少奶奶此刻兩人間的無形殺,就正像一張緊繃的弓,快要斷弦的弓。
燕大少奶奶香汗淋漓。
李員外的笑容已快凝住。
就像兩尊廟裡的金童玉女塑像。
圍觀的人已感染了那令人顫慄的殺氣,也被逼退了丈多遠的距離,每個人的臉上表情全罩了一層霜。
倏然——
「叮」的一聲。一塊銅錢落地聲。
這一聲不大,無疑的在這寂然無聲的「戰場」中,就像一聲悶雷。
殺氣一散,再要凝聚非一下子可成。
長籲一聲,燕大少奶奶緩緩道:「員外李,我承認我殺不了你,或許你的狀況好些,但也非絕對的勝利。錯過今日,我們總會再碰面,那時你將必然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