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段輕鋒對於這個假設是持保留態度的,但他開的這張空頭支票卻是相當有用。他剛剛把這個意思表達出來,凌爸爸和凌媽媽臉上就同時現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畢竟他們也不希望段輕鋒整天活在刀尖上,隨時隨地有送命的可能。他們希望女兒安定下來,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軍嫂本來就不好當,一個隨時會當寡婦的軍嫂,自然是更不好當了。
現在段輕鋒表達了希望退下來的意願,對凌家來說自然是好事一件。段輕鋒這樣的家世背景,其實早就不需要他用命去搏什麼了,就算整天坐著什麼都不幹,金錢、名譽、權勢這樣的東西,也都會圍繞在他的身邊。
都說投胎是門技術活兒,很顯然,段輕鋒的投胎技術,絕對是一流的。
相對於凌家爸媽的反應,凌珠顏倒是有些將信將疑:“你真的準備退下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幹下去呢?”
“一把老骨頭了,你還想讓我端著槍整天去殺人嗎?”段輕鋒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凌珠顏的眉眼間明顯顯出了幾分曖昧的神情。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個陷入熱戀的男人該有的樣子。看到他如此的表現,凌家爸媽自然非常滿意。
凌媽媽甚至忍不住想,雖然這個女兒不得她的歡心,卻總算是招人喜歡的。能讓這麼優秀的男人為她傾心,著實有些本事兒。
凌珠顏也捕捉到了他目光裡的意味,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默默地把頭低下,喃喃自語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隨便你好了。”
說完這話後,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隻被段輕鋒握著。當著父母的面,這樣的舉動實在太過親密,她想也沒想就掙扎著,想要把手給掙脫出來。
可段輕鋒是什麼人,這個一向什麼事情都講究主導的男人,哪裡是會輕易放手的人。他既然做了這場戲,就一定要做足才行,半途而廢這個詞,在他的字典裡不是存在的。於是他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些,甚至在不經意間把凌珠顏往自己身邊拉了拉,讓兩人離得更近了些。
凌媽媽一看這情景,就忍不住偷偷地樂,還不住地用眼睛去瞟兒子,示意他看明白了。他妹妹和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感情的,而不是他們父母做主,硬把他們湊在一塊兒的。
凌晉文對段輕鋒,卻始終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對於他會不會退下來這個事情,他總覺得沒那麼簡單。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起,他就覺得這是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哪怕他不是有意的,但潛手投足的那股子氣質,總令人覺得不得不臣服於他。
同樣身為男人,凌晉文自然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有一種同為雄性而被迫屈服的感覺。他看著家裡人一個兩個地為段輕鋒這個男人傾倒,心裡就止不住地煩燥。想要再說幾句反對的話,也覺得沒啥意思。索性就找了個藉口,說要回家陪老婆,起身告辭走人。
他一走,凌家的氣氛反倒立馬變得融洽了起來。凌媽媽一面招呼人給段輕鋒續茶,一面又讓人端了各種點心出來請他吃。大家似乎都對凌晉文的離去保持了一致的意見,誰都沒有提起他。
到了下午時分,凌媽媽又囑咐人去做飯,晚上留段輕鋒一起吃飯。那一天剩下的時光,似乎誰也沒再提起結婚這個事兒,大家都把它當作是一件預設的事情,好像一切都已經談妥了似的。
只有凌珠顏,晚上躺在床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桌布花紋時,心裡才會冒出一點小小的疑問:她這樣,就算是答應和段輕鋒結婚了嗎?
☆、離家出走
凌晉文從凌家出來後,沒有直接回家陪老婆;而是去了酒吧喝酒。這是男人的通病;一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喜歡往酒吧裡跑;藉著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以獲得暫時的平靜與快/感。
凌晉文不是個嗜酒的人;平時除了應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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