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一想到自己昨晚發出的聲音,葉寧萱就忍不住臉紅,同時也冒出了另一種想法。自己是女子周行知也是女子,她那樣對自己會讓自己情難自禁,那麼換一個角度想,行知是不是也可以……
因為葉寧萱身體稍有不適的原因,這個休沐日兩人也沒有出門,挑了一個涼快的地方開始下棋了。
周行知沒有怎麼接觸過圍棋,所以對弈下很快就敗下陣來,連著輸掉了三局。
「寧萱,我覺得下棋沒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去幹些其他的吧。」看著棋盤上所剩無幾的黑子,周行知一臉淡定的把自己手上的黑色棋子放了回去。
「不下棋?那就畫畫?」連贏了三局以後,葉寧萱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或者你彈個琴給我聽也可以。」
「咳咳,我不會這些東西。」周行知說道,「不如我帶你去散散步,吹吹風什麼的?」
「我不想動。」葉寧萱無情的拒絕,換了一個姿勢靠在椅背上,「我不會嫌棄行知你畫技的,你可以嘗試著畫一下,怎麼樣?」
周行知努力的回憶著,最後極為勉強的點頭,「魏忠,去取筆墨過來。」
「好的陛下。」魏忠的速度非常快,很快撤掉了桌子上的棋盤,放上了上好的筆墨紙硯。
周行知低頭看著畫紙,抬頭看著葉寧萱,等到魏忠把墨磨好以後,她在心裡也已經勾勒好了葉寧萱的容貌。寫意畫她是不會的,畢竟她沒有正統的學過,在記憶中也找不到什麼詳細的資料。
至於工筆畫的話,周行知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好在她每天都要批閱奏摺,對於毛筆的掌控能力還是有一些的,畫廢了兩張紙以後,總算找到了一個感覺,在潔白的畫紙上勾勒出了葉寧萱的五官。
周行知不懂什麼意境不意境的,她能做的就是寫實,把心裡的葉寧萱在畫紙上勾勒出來。
沉浸到畫作裡以後,周行知就對時間流逝的感知力就變差了許多,等到她把各種線條組成一幅人物畫像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時辰。
放下筆,周行知甩了甩有些痠痛的手腕,「寧萱,畫成這樣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葉寧萱的視線落在了桌上的畫紙上,看到畫紙上的人物後眼裡有些驚訝,「這是工筆畫?」
周行知斟酌了一下,「應該算吧,反正我是寫實派的。」
「……」葉寧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行知,用空的時候你可以稍微練習一下,這幅畫著實有些……像是衙門佈告上的通緝犯畫作……」
「嗯?」周行知眉頭高高揚起,「寧萱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我的第一次為人作畫!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葉寧萱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繼續補刀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陛下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有。」周行知板著臉,「朕為你畫了畫,你也要為朕畫一幅畫才是。」
「可以。」葉寧萱一口應下,直接放下茶杯站起來,「不過陛下,我更加擅長的是寫意畫,你應該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寧萱你畫就是了。」周行知坐到了葉寧萱之前的位置上,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帶著一絲微笑看著葉寧萱。
葉寧萱曾經說過自己的畫技一般,這句話可不是謙虛,她的畫技真的挺一般的,所謂的寫意畫就是用大部分篇幅了一些山水,然後中間畫了一個祭天的臺子,再用四五筆在臺上勾勒出了一個人的背影。
「這個是我祭天求雨的時候?」周行知皺眉看著畫紙,努力在連五官都沒有的小人身上找出自己。
「是啊,不像嗎?」葉寧萱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寫意畫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只要知道我畫的人是你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