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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赫然發現,裡邊皆是左相一派呈上的奏摺。
“恭親王妃大逆不道,且故意挑起西夏與匈奴兩國禍端,理應當斬!”
“此番做法實屬不忠不仁不義之舉,理應當斬!”
“恭親王妃。。。。。。理應當斬!”
“理應當斬”
無數的奏摺道出的皆是同一個內容,那就是要求皇上下旨處死恭親王妃——北堂靜。
將那奏摺略略看完,年邁的太監總管心有餘悸的望向上面的男人。
新帝平靜無波的表情下看不出任何喜怒情緒,也無法猜出他究竟是支援打左相一派還是支援右相一派,印象中從前的太子府就與別的大臣來往甚少,略顯得神秘。
但如今望著那些摺子,他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究竟是說是還是不是。
生怕一不小心就觸犯了龍顏,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回皇上,小的認為朝中大臣所言皆有道理,只是其中對錯孰是孰非,或許一切還得等那恭親王妃押送到一京城後才能說清,這。。。。。。。。且不顯急著下定論才是。”
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上面男人的表情,卻看到那狹眸微彎,嘴角似乎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倒是清楚自個該怎麼做。不愧是在父皇身邊待了三十年,倒也學了一手,知道該何時進退。”
太監總管訕訕而笑,手心早已溢位一層薄汗,心底不由得鬆下一口氣。
自古有云,伴君如伴虎,在帝王的身邊,果然是要事事當心,事事謹慎,切忌要懂得察言觀色,否則一旦龍顏大怒,掉腦袋可是遲早的事情。
“皇上,那安神茶是娘娘特意親自煮的,娘娘對皇上可謂是情深意切。”訕笑著想要以此討得龍顏一悅,卻沒有想到那雙狹眸依舊清淡無波。
望著那仍舊白煙嫋嫋的安神茶,眼眸深處諱莫如深,看不盡底般寂然。
那太監總管的笑抑滯在嘴邊,笑中夾雜上幾分的僵硬。
難不成他犯錯了?
早已聽聞太子殿下太子妃寵愛有加,即使佳麗無數卻依舊對太子妃一如當年朱鵬凱呵護備至,溫柔纏綿。
而那六宮之首伺候必屬於太子妃。
至少朝中上下,後宮之人都是這樣想的。
但現在看來。。。。。。
難不成新帝。。。
。。。。。。?
根本就猜不透眼前男人,他如同一團迷霧恁是教人看不清楚,遠遠的似乎能夠看到一些東西,但待人走近之時,不過又是鏡花水月虛無一場而已。
“桂公公,擺駕前往清仁宮。”
誒?清仁宮?那不是太后如今所在的寢室麼?
眾人皆知,新帝並不是當今太后嫡出,更無血親關係,如今如此突然的前往清仁宮而不是前往皇后此時所住的鳳華宮是讓人有些意料之外。但仍舊不敢有皇命的答應著。便退出殿處,安排事宜去了。
來到那清仁宮,便讓宮內所有人退了出去,整個寢宮內只剩下太后跟新帝而已。
走近那一身硃紅織錦,廣袖華服上紋繡著百花圖紋的女人。
那女子也不過才三十出頭年華,卻在一夕之間似乎憔悴了許多,即使身著繁華豔麗的華服,依舊遮掩不住眉宇間的淒厲之色。
聽聞有腳步聲靠近,逐漸轉過關,望向對面那人。
那雙眸驟然溢位些許瘋狂。
如同瘋子一般衝上前去,雙手攥著那明黃色龍袍。雙眼瞪著那張妖冶的臉龐。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難道你要的還不夠麼?!他已經變得如此悽慘了。。。。。。。為何你還不肯放過他!”
狹眸忽然一暗,淡淡道:“你認為是朕殺了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