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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不對，我愛的是你……&rdo;

&ldo;看清楚點吧，我是劉煜，不是李倫，不是。&rdo;

&ldo;你是……不，你不是……我到底……啊啊啊……&rdo;羽希陷入了瘋狂的哭泣狀態。

我扭頭對金：&ldo;我會不會太過份了點?&rdo;

金搖搖頭：&ldo;不會。&rdo;

五十八

我笑笑：&ldo;話說回來，你剛才演得真像啊!我差點以為你是真的要殺我。&rdo;

金眼中的冷冽一閃而過：&ldo;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的。&rdo;

等著地上的那個人漸漸平靜下來，我開口。

&ldo;我想知道十七年前的真相。&rdo;

琉璃蒼白著臉搖頭：&ldo;你已經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來問我?&rdo;

我捏緊了自己的手指：&ldo;我要聽你說，阿姨。&rdo;

聽到我那聲阿姨，琉璃全身都震了下，然後緩緩抬頭：&ldo;劉煜……&rdo;

&ldo;告訴我真相!&rdo;我用命令的語氣對她。

琉璃的眼眶裡面剛才幾乎已經乾涸的水氣又開始凝結，她看著我，端詳著我，從上到下，然後輕輕搖頭：&ldo;他從來不會這麼對我說話，他一直都很溫柔的……&rdo;

&ldo;那真對不起了。&rdo;還是分不清我跟父親嗎?我怒極反笑，&ldo;我不是那個他，我會對你很兇很不客氣。&rdo;

&ldo;不要，不要這麼說話，我求求你!&rdo;琉璃重又低下了頭。

&ldo;那就說吧，告訴我十七年前的真相。&rdo;我的影子落在她的身上，把她整個人都放置到了黑暗中。

琉璃沉默了許久，像在理清思路，又像是思考脫身的辦法，要不是從她埋在手間的鼻子裡傳出啜泣聲，我會以為她睡著了。

我也沒有再逼她，而是站在原地等待著，微喘著氣平復自己有些狂躁的心情。

大概過了三分多鐘，或者更久，琉璃終於抬起頭，臉上只剩下鎮定的眼神。

終於肯說了嗎?我想著。

琉璃卻望向我身後的金：&ldo;當年的真相，我只告訴劉煜一個人知道。&rdo;

金冷哼了聲，不動。

我轉身看他，用眼神示意他合作。

金看了我半晌，聳聳肩：&ldo;隨你。&rdo;說著就扛著鐮刀去了陽臺，順手關上門。

好了，現在宿舍裡就剩我和琉璃了。我關上宿舍的門，伸手去拉地上的琉璃，她沒有反抗，任我拉著到了床邊，坐下。

我跟她面對面：&ldo;好了，現在，說吧。&rdo;

琉璃吸吸鼻子：&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我忍住心底暴躁的衝動：&ldo;十七年前的真相，不要讓我重複第三次!&rdo;

&ldo;十七年前……呵……&rdo;琉璃低笑。

&ldo;你笑什麼!&rdo;

&ldo;不，沒有。&rdo;琉璃收斂了點笑意，但還是笑。

這瘋婆子!&ldo;快點告訴我，合作點!&rdo;

&ldo;呵，呵呵&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