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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嗆他,徐志摩的詩看多了?
這個節骨眼上用徐志摩此人的詩來寬慰我,我只覺得嘲諷。
中年司機嘮叨我一頓,又抑揚頓挫地念徐志摩的詩,我聽得反感,乾脆換車走人。
我拖著行李入住一家普通的賓館,洗冷水臉的時候,向島打來一通電話,&ldo;哎!要不要去吃火鍋?&rdo;
&ldo;不去,我要給阿恆做飯。&rdo;
&ldo;那我來一起吃啊,等我哦。&rdo;
&ldo;不行!&rdo;
&ldo;為什麼?又這麼摳?&rdo;
&ldo;我…我的飯只有阿恆可以吃。&rdo;
&ldo;切,你的鼻音怎麼那麼重?哭了?&rdo;神經大條的向島這次居然細心了。
我故意擤擤鼻子,咳嗽道:&ldo;哭?我怎麼可能哭?感冒了啊,不說了,午睡過後,我要起來做飯。&rdo;
沒等向島回應,我就掛了電話,他再打來時,我也沒管。
在賓館住了兩三天,我開始著手租房子,等穩定下來,我會把帳戶裡的錢還給阿恆。某天,我跟著房東看租房,收到了及時雨的一條簡訊,他說,阿恆現在很危險,請我立馬去一處舊樓會合。
危險?什麼危險?
我急急發了簡訊過去,及時雨一條也沒回復,這愈發加深了我的不安,如果又是匿名簡訊,我一定不去,舊樓荒涼,只能使我聯想到綁票。
但發簡訊的人是阿恆的親信,我該忽視麼?
我心神不寧地草率看房,禮貌地笑著同房東說,很抱歉,我現在有急事,改天再看可以嗎?
房東是個慈祥的老太太,她揮揮手說沒事。
我就衝出租房的門,大步大步地跳下樓梯,我打車來到舊樓,這處與想像中的一樣蕭條,渺無人煙,舊樓裡的居民早已搬空,這好像是要被拆遷的房子。
樓裡的槍擊聲斷斷續續,我心慌意亂地追著聲音上去,這裡的商品房是雙面的,中間有一條灰暗的道,兩邊的住房遮住了光亮。
我在通道里沒頭腦地瞎找,我不敢發出聲音喊阿恆,心臟已被提到了最高點,阿恆絕不會讓我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及時雨的簡訊很可能是悄悄發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料想到阿恆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傷。
在牆面斑駁的拐角處,我和兩個黑影迎面險些撞到,蒼天保佑,他們是我最想看見的面孔,阿恆和向島都舉著槍差點嘣了我,要不是阿恆推了一把向島的手,我可能就被誤傷了。
向島懊悔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們都沒來得及說話就拉著我一起跑,我被二人護在中間,阿恆一邊保持著高度警惕,一邊嚴肅地兇人,&ldo;誰讓你來的?!不是走了嗎?又跑來找我做什麼?你犯賤?不是不原諒出軌的人麼?&rdo;
&ldo;老大!&rdo;向島不滿地瞟了一眼阿恆,他抓緊我的左手,言語正經道:&ldo;苜蓿,一定要躲在我們後面,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rdo;
我沒怎麼聽向島說話,心思全在一個注意點上。
阿恆是在變相承認他和尤安歌有過一腿麼??
我緊咬著嘴,環視四面的情況,冷冰冰地瞥著阿恆,&ldo;為你來?你想多了!我是擔心向島,宋江發簡訊跟我說,向島有危險!&rdo;
向島牽得我的手越來越緊,我掙脫不了手上的束縛,又刻意補償道:&ldo;我這人重友輕色。&rdo;
阿恆板起一張撲克臉,再次拉著我跑,他拉我的時候不悅地將向島隔開了。
向島聳聳肩斷後,我們躲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