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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迪茲……&rdo;
&ldo;知道我是誰?&rdo;霍華德重複他的話。
&ldo;你在說什麼啊,迪茲?&rdo;沃爾弗特不悅地問。
&ldo;就是我說的話呀,沃爾弗特,噢,對了,奎因先生一定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rdo;
&ldo;也許我該回我房間去,範霍恩先生,&rdo;埃勒裡說,&ldo;我在回房的路上,剛好……&rdo;
&ldo;不不不,我相信霍華德不會介意的。是這樣的,奎因先生。霍華德其實是我的養子,他是在嬰兒時被人放到我家門口的一直到現在‐‐&rdo;迪茲笑著說,&ldo;本來以為他可能是被鶴鳥銜到我家來的。不過,坐下、坐下,奎因先生。霍華德你也坐下。莎麗,過來坐在我腿上,這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沃爾弗特,笑一笑嘛,哈欽森那件事可以等一等。&rdo;
總之,他們都坐下了,然後迪茲開始高興地告訴埃勒裡一些埃勒裡已經知道的事情。埃勒裡儘量讓自己在該驚訝的時候表現得驚訝,一邊還偷偷從眼角觀察著霍華德。霍華德一動不動坐著,手放在膝蓋上,一臉困惑的表情。是不是憂鬱讓他的嘴巴緊緊閉著呢?他的眼睛目光呆滯,太陽穴也似乎乒桌球乓地跳著。
&ldo;1917年,我去了一家偵探事務所,&rdo;迪德里希說道,他的手梳弄著莎麗的頭髮,&ldo;調查霍華德的雙親,當時霍華德剛來到我們家不久。其實那也不是什麼&l;事務所&r;,那事務所其實只有一個人,就是老特德&iddot;法菲爾德。他從警長退下來以後,就搞了這家事務所,我付錢給他,整整付了他三年‐‐包括我在軍隊的那段時間,你應該記得的,沃爾弗特‐‐給他錢調查這件事。當他無法找到任何線索之後,我決定放棄。&rdo;
不知道霍華德究竟有沒有在聽,莎麗也發現了,她困惑而且擔心。
&ldo;有趣的是,很多時候,小小的事情往往是最重要的,&rdo; 迪茲很用心地說下去,&ldo;兩個月前,我到霍利斯飯店的理髮廳,找喬&iddot;盧平修剪頭髮……&rdo;
&ldo;美發之屋,&rdo;奎因先生想起從前,喃喃自語。喬&iddot;盧平是因為他那在&ldo;下大街美容院&rdo;工作的妻子特西而介入海特的案子……那霍利斯美發之屋,以及盧吉&iddot;馬裡諾。埃勒裡忽然想起,那天下午,當他穿過霍利斯飯店大廳的時候,曾經看到馬裡諾的光頭,彎著腰站在一張沾滿泡沫的臉的旁邊。
&ldo;……我剛好和坐在旁邊太陽燈底下的傑&iddot;西&iddot;佩蒂格魯聊起來。親愛的,你記得這個人嗎,就是那個搞房地產的……&rdo;
埃勒裡還清晰地記得,當他第一次來到萊特鎮的時候,他看到佩蒂格魯在下大街的房地產服務處辦公室裡,桌上擺著他的&ldo;十二號&rdo;,還有他的鞋子以及象牙制的牙籤。
&ldo;我們談了很多以前的人和事情,然後有人‐‐我想是盧吉‐‐提起幾年前去世的老特德&iddot;法菲爾德。傑&iddot;西忽然坐起來說:&rdo;不管他是活著還是死了,那名叫特德&iddot;法菲爾德的傢伙都是個卑鄙的騙子。&l;接著他就說起當年他曾經付給特德一筆不小的數目,要特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