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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忙了,白哥你有事就叫我。」靳敖給白和璧倒完茶,親了親白和璧的臉頰,道了聲抱歉,就走到書桌之後埋頭處理事情去了。
俗話說,認真處理公事的男人最有魅力。
白和璧也不能免俗。
他凝視著靳敖嚴肅的菸灰色眼睛和他皺起的眉頭,這是白和璧沒見過的帥氣模樣。
他著迷於對方的認真,彷彿怎麼也看不膩般地打量著自己的男朋友。
但無論如何,兩個人還是長途跋涉才來到這裡的,此時白和璧也有一點累了。
在處理瑣事的間隙,靳敖知道白和璧跟在自己身邊也挺無聊的,再說了,等下他還要上二樓去和宓以寧「討論」遺產歸屬和相關的條例條款事項,這種事不能也不必讓白和璧為他費心。
「帶你和璧哥去玩,別讓他在這裡悶著。」靳敖朝在一旁玩手機的宓鵬揮了揮手,吩咐道。
宓鵬乖乖點頭。
靳敖沉吟片刻,就對已經走到他身邊的白和璧道:「你讓宓鵬帶你去散散步,我們家裡的買下的那片小碼頭風景挺漂亮的,你可以去那裡拍幾張照片……正好宓鵬是學藝術的,讓他給你拍照。」
白和璧應好,也不想在這裡讓男人分心。
見狀,宓鵬嘿嘿一笑,就帶著自己的漂亮哥夫去他們的私人碼頭去玩去了。
離別的時候,白和璧輕輕拉住靳敖的手,在他耳邊道:「……一切有我,別擔心。」
就像他以前那般從容不迫。
他相信自己的大男生能解決好一切。
所以他不如就在終點,等著靳敖凱旋。
靳敖啄吻著愛人的嘴角,親到自己手機都響了無數次之後,這才依依不捨地和對方告別。
看著白和璧消失在轉角的背影,靳敖眼神頓時一陣清明,整理了自己的衣襟後,就上了二樓的會議室——
現在是他的戰場。
白和璧被宓鵬領著,被帶到了他們家承包的一個私人碼頭裡。
他隨著宓鵬的指引,踏在木板鋪設的棧道上,來到碼頭的地勢最高處。
如今太陽已偏西,萬裡的晴空被染上了瑰麗的玫紅色,丹霞似錦。
從這裡望去,遠方的燈塔屹立在海中,沐浴在晚霞的柔和橙光之下,彷彿忠誠而沉默的守衛;周圍都是展翅的白色海鷗,在雪白的浪尖上翻飛盤旋,宛如在刀鋒上起舞。
白和璧的身旁是一張木質長椅,磨損得很嚴重,飽經滄桑,但出人意料的還很結實。
他晃了晃椅子,發現足夠結實之後,才坐了上去,頓時讓椅子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白和璧坐在上面觀賞海景,別有一番趣味。
宓鵬靠在一旁的樹上,乖乖地按照他表哥的吩咐,給他哥夫拍照。
「和璧哥,看這邊!」宓鵬蹲了下來,給白和璧找好角度,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
白和璧看了看,發現的確要比靳敖的直男式拍照好太多了。
他可還記得靳敖剛回國時給自己拍的懟鼻孔照片。
也不能閒著,他問身邊挑起了照片的宓鵬:「靳敖經常來這裡看風景嗎?」
「是啊是啊,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片海,海風清新,風景優美,每個晚上都要來這裡對月自酌,我都擔心他有些時候壓力大,喝酒喝著喝著想不開,直接跳了。」
宓鵬說著還打了個哆嗦。
白和璧有些沉默。
見氣氛有些被自己搞砸了,宓鵬有些尷尬,又轉換了話題:「不過他喜歡這裡的最重要原因,據他所說,是如果他從這邊的海域出發,只要經過一條直線,也就是最短的距離,就能直接坐船橫跨整個大洋,找到和璧哥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