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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青舜這次去,就是為了搞清楚他們到底為什麼不願意繼續和他們簽訂合約,順便爭取一下。爭取不到,也只能向更次的廠商尋求合作了。
很不幸的是,原先合作的那家供應商一直在打太極,他們談判了很久,還是以失敗告終。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替代的供應商,這是他們出差持續了兩個月的原因。
但是除了合作之外,福仁卻對另外一件有關自己頂頭上司的私事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的上司司總,在出差的時候有時候會走神,晚上熬夜到很晚,好幾次被他提醒後才會打起點精神。
更加古怪的是,之前,只要是司總出差到外地,他的結婚物件白和璧白總每隔兩三天就會發微信到他這裡來,詢問自己司總的情況,可是這次出差出了兩個月,白總一條簡訊都沒發過,也沒有過問過司青舜的日常。
他私下裡委婉地側敲旁擊白和璧這件事,對方也只是客氣而疏離地表示自己工作繁忙忘記了。
他當時感覺到有些奇怪,但終究就沒問到底,回頭一想,才覺得整件事就透露著不對勁三個字。
作為已經跟在司青舜身邊工作三四年的私人助理,他早就和司青舜、白和璧兩人做了關係還不錯的朋友。
眼見他們倆的情感有些狹隙,早已成家立業的他理所應當的認為是他們之間缺乏了溝通,或是夫夫之間鬧了點不愉快,才會導致這樣的場景。
這次,和司青舜來處理這次緊急事件,他以朋友兼同事的立場,存了點私心,想讓兩人借這個契機重歸於好。
眼見司青舜被白和璧結束通話了電話,福仁心裡更加篤定了兩人之間有誤會的事實。
一邊想著「夫妻哪有隔夜仇」,福助理一邊小心翼翼地提議:「那司總,您要不要試試用的我的手機給白總打過去?」
司青舜緊皺著眉看他,還是按照福助理的提議去做了。
他讓福仁把他的手機給自己,用福助理的手機打到白和璧那邊去。
白和璧這次秒接。
總算打通了,司青舜揮揮手,讓福仁助理走遠一些,自己也找了個僻靜角落,接下電話。
一開啟聽筒,即使不說話,白和璧就知道了對方是誰。
接通了電話不打招呼,很明顯不是福仁,那來接電話的自然就是司青舜了。
他扯了扯嘴角,對這種經過四年婚姻磨鍊後的熟稔感到有些噁心。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在接通後的三分鐘內,手機裡靜得只有呼吸聲。
這種沉默不是情人間的心照不宣,而是有深藏在背後的緣由,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理由。
司青舜是不知道怎麼說,而白和璧是不想說。
面對這種僵持,白和璧很有耐心,就像他們過去冷戰的兩個月一樣。
誰都不想開口,彷彿一開口,頭頂上的達克摩斯之劍就會斬落。
最終,還是司青舜先開了口,聲音乾澀:「和璧,你……在忙嗎?」
電話裡,白和璧有些清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還伴隨著噼裡啪啦的打字聲:「……不好意思,我剛剛手機沒電了,客套話就不用說了。」
「嗯,我知道了。」司青舜簡短地回應,似乎並不在意白和璧第一次結束通話自己電話的失禮行為。
明明只隔了兩個月沒有聽到白和璧的聲音,司青舜卻感覺對方如此的陌生。
兩個人又沉默了十幾秒。
司青舜又問:「我出差的這兩個月,你在家裡還好嗎?」
「當然。」
話題又斷在這裡。
白和璧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把問題一點一點講清楚了,他們今晚還會像這樣卡殼無數次。
他真的很忙,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