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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蘿蔔雕花,可是要我來找你?你當真忘了是誰教給你雕花手藝的。”
我震驚地看著這個夜郎自大的狂人,恨恨地說:“蕭樓你做夢,如果我還有別的辦法即便亡命天涯我也願意,只要能離你遠遠的。”
蕭樓臉色突變,先前那抹疏離的冰冷漸漸給他黑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如同凍硬的冰碴一般,刺透空氣釘在我身上。
我緊張地嚥了下口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臉色有所緩和,壓抑著聲音輕聲說:“松兒,別任性了。”
他有太多張面孔,我已經分不清孰真孰假了。歲月將我們越推越遠,讓我們越來越陌生。
我說:“我的生死與你無關,輪不到你來管我。”
蕭樓沉沉地看著我,突地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他說:“原來你還在為那件事生氣。”
他拉起我的胳膊往他身邊拽了拽,俯下身子湊在我耳邊說:“松兒,你相信我。那天沒有救你是為了保護你,那幫殺手只是為了試探,斷然不會殺你的。”
沒有救我是為了保護我?這個論調太過詭異,請恕我一時意會不了。
“松兒。”
蕭樓柔聲喚我,我抬起頭對上他的黑眸,他眼中柔波盪漾,竟然溫柔似水。
我又被色誘了,小聲問:“什麼?”
“忘了景溯,留在我身邊。”
我笑了,“休了洛施,娶我。”
蕭樓眼含笑意地看著我道:“松兒,我是認真的。”
小樓哥哥似乎又回來了,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情況下。
我很沒用地嘟囔道:“我是開玩笑的。”
蕭樓的手緩緩摸上我的臉,道:“大黃蜂這面具近看還是不錯的,就戴著吧。”說罷拉著我就走。
我邊走邊想,這下蕭樓的斷袖之名算是坐實了。我再一次身體力行地為八卦行業作出了新的貢獻。
蕭樓很忙,我也很忙。
他忙著軍國大事,我忙著無所事事。
蕭樓風塵僕僕地推門闖進來的時候,我正對著桌上的糕點發呆,被他嚇了一跳,嚷道:“你不知道要敲門的嗎?”
蕭樓愣了一下,環視四周後笑著道:“我不知道進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的。倒是你?”
我也愣了一下,環視四周之後尷尬地笑道:“我是看你總不回來,怕這些點心浪費了,好心幫你吃點。”
蕭樓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衣服,一邊寬衣解帶一邊愉快地對我說:“在這裡等我,又忍不住想我了吧?”
我被如此強大而變態的蕭樓打敗了,莫非他是大黃蜂戴著面具假扮的?
他利落地換好衣服,拿出一疊圖紙放在我面前,一本正經地說:“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
我嘟著嘴道:“關於想你這件事我無能為力。”
蕭樓瞪我一眼,鋪開圖紙,問:“能不能看懂?”
我看了眼鋪開的圖紙,那熟悉的符號和圖示讓我想起了曾經的一段無憂時光。測量、畫圖、比對、施工……歷時兩年零三個月太良城的帝王行宮才初具規模。很多個因為思念而無眠的夜晚,我都會坐在主殿的屋脊上向著孤雲山的方向遙望,想著他堅毅的黑眸和那些美好的諾言,甜甜地微笑。
有一日我自圖紙中抬起頭來,就看到小樓哥哥下巴泛著青色的胡碴站在我面前,沉沉地看著我。我驚得跳起來,拉著他的衣袖問:“你怎麼來了?三伯伯不是說你還有七天才下山嗎?”小樓哥哥颳了下我的鼻尖,“我的小松鼠也會數日子了。”“誰說的,我沒有想你,真沒有。”小樓哥哥一雙明眸得意地看著我道:“是嗎?”我被色誘了,仰著頭問:“那你呢,有沒有想我?”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還沒有發出,唇就被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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