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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東方瞳夕望向她，眼裡閃爍的是跟她現在的形象極其不相符的、如小鹿斑比那樣的無辜，道：“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師父……”赤練很有些無力地一下子趴在桌上。

對這個歲數跟她差不多，卻古靈精怪的師父，她有時候實在是很無語。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沒有告訴自己的，可是，看到她眼裡那一般人是怎麼也裝不出來的無辜，即使明知道那是裝給自己看的，她也怎麼都氣不起來。

“乖徒弟，為師也不是故意的，所以你也不要計較了啦！”頂著一張跟老樹皮般的臉，東方瞳夕還真是好意思裝可愛地眨了眨眼。

跟東方瞳夕在一起混得久了，赤練也不像最先開始那般拘泥。所以，她這次是很乾脆地給了東方瞳夕一個白眼，然後小聲嘀咕道：“是是是，您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嘛！”

“乖徒弟，你剛才在說什麼為師可沒聽見！你給為師再說一遍來聽聽！”東方瞳夕的雙眼微微眯起看向赤練，臉上流露出的是一般老人所特有的孤苦，嘆了口氣，道：“哎，人老了果然是不中用了！”

雖然她說得輕鬆，可赤練卻怎麼也不會傻得相信她的話。她當下“嘿嘿”笑了兩聲後，非常明智地轉移話題：“呃，徒弟什麼也沒說！對了師父，關於銀家，咱們還要做些什麼？”

東方瞳夕斜著眼，似笑非笑地看了赤練一眼，卻也沒有再追究她之前所說的話。她雙眼如正午時慵懶的貓那般眯起，過了好一會兒，才似自言自語地道：“本來以為既然有人花了這麼大的心思要引我到靖國來，我也不妨跟他們好好玩玩，好打發下無聊的時間。不過，如今看來，事情恐怕有變。”

說到這兒，她突然看向赤練，眼裡閃動的是赤練非常熟悉同時也非常害怕的惡魔光輝。

在赤練還沒來得及找到藉口遁走時，東方瞳夕就已經開口了：“乖徒弟啊，師父想讓你去做一件事，相信你一定不會讓師父失望的，對不對？”

雖然東方瞳夕嘴裡說得一副萬事好商量的樣子，可是，跟著她一起瞎混了好一段時間的赤練卻清楚的知道，在她露出這種神情時，最好什麼都依著她，要不然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所以，她雖然明知道東方瞳夕讓她去做的事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可是，她也只得硬著頭皮應下了：“師父這說的是什麼話，為師父分憂本來就是徒弟的本分，師父有什麼要赤練做的就儘管吩咐吧，赤練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

惡魔光芒2

“師父這說的是什麼話，為師父分憂本來就是徒弟的本分，師父有什麼要赤練做的就儘管吩咐吧，赤練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赤練熟知東方瞳夕的本性，因此，便只得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她說倒是說得堅定無比，可是，剛說完這些話，她就已經在心裡後悔了。到後來，她甚至還在暗暗祈禱東方瞳夕能大發慈悲放她一馬。

不過，估計今天那諸天神佛都聚在一起玩麻將去了，所以，很不幸的是赤練的祈禱並沒有被那些神啊佛啊的聽到，也就註定了她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果不其然，東方瞳夕本性全露地邪邪一笑，然後，伸出食指衝著赤練勾了勾。赤練非常聽話（實際上是怕不聽話會更慘）地將頭湊過去……

“師父！！”一番耳語以後，赤練瞠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著東方瞳夕。由於太過驚愕，她竟是連對東方瞳夕不禮貌有什麼不良後果都給忘了：“您，您，您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女’徒弟去做這種事？”

不知道東方瞳夕剛才跟她說了些什麼，她將這個“女”字咬得特別重。

可是，赤練的反對顯然是毫無效果的。東方瞳夕似乎並不奇怪她的反應，只是微微一笑，然後不疾不緩地道：“赤練啊，虧你也跟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