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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犯罪嫌疑人很厲害啊,對著受害人連開三十多槍都沒有將他殺死,將要害的地方完全避開,這一點很難做到的,除非對方是一個非常專業的殺手。她分析著。
我提醒她:記著,無論多完美的犯罪,都是不提倡的,就好像恐怖襲擊一樣,有人高呼,有人歡喜。
但是它永遠都是全人類的公敵,恐怖分子完全沒有任何的存在的意義。
她站起來抱著我說:現在中國那麼太平,不會有恐怖襲擊的,倒是一些迷失方向的人做出了犯罪的行為。
要是哪一天你迷失了自己呢?我放開她的手問她。
她停止微笑了,默默地甩開我的手。
解剖室。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準備驗屍。
死者錢任思,年齡大約在三十至四十之間。
死者全身上下布滿子彈的痕跡,身上的每一處部位幾乎都有被子彈穿過的痕跡,但是都不是致命傷。
真正的致命傷?
我用刀剖開他的筋脈,發現他的筋脈嚴重斷裂,大動脈的血積存在筋脈裡面,當我剖開他的筋脈的時候,大動脈的血大量地從筋脈的底處噴出來。
驗屍無數的我,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我馬上拿出放大鏡,從筋脈裡面尋找著某一樣東西。
屍蟲!果然是屍蟲。
在死者的筋脈底下發現大量的屍蟲,我終於想明白致命的原因了。關鍵就在屍蟲身上。
蘇警官來到我的辦公室:聽說你找得我很急,到底有什麼事?
我找到錢任思的致命原因了。
他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等待我的下文。
我開始假設案發現場:
當天,錢任思回到家裡,正準備洗澡,熱水已經調好了,整個房間都是充滿蒸汽,氣溫是非常的高。
突然有人敲門了,他走去開門。
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犯罪嫌疑人不是破門而入的。
他們是認識的。
犯罪嫌疑人進到屋子裡面的時候,出其不意地朝受害人開槍。
我很肯定受害人當時沒有反抗的機會,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跡。
他向受害人開了幾十槍之後,受害人並沒有死,只是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他走近了受害人,用刀割開他的筋脈,將一堆屍蟲放進他的筋脈裡面,然後用針線將剖開的傷口縫合起來。
整個過程中,受害人是非常的痛苦,因為屍蟲在啃咬他的筋,啃咬他的大動脈,大動脈是活生生地被撕咬斷裂,失血過多致死的,而這一整個過程,需要三天到四天左右的時間。
你的意思是,他的死亡時間很有可能比麥家其更加早,他才是第一受害人?蘇警官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很有可能,如果沒有猜錯,要養殖屍蟲,必須要在一個非常高溫的環境之中。
犯罪嫌疑人將門窗緊閉,將房子的溫度提到了最高點,目的就是要讓屍蟲長期停留在受害人屍體表面,將他啃食得體無完膚。
那他的筋脈裡面呢?他如果死亡了,體溫會下降,屍蟲不可能還可以存活那麼長時間。蘇警官嚴肅地說。
我在他的胃裡面找到了一種藥,這種藥裡面有笨肌多安酸酞的化學成份,這種是禁藥,在戰爭的時候,戰俘往往被這種藥逼供,服食之後,體內的溫度會大量上升,猶如體內藏著一個大火爐一樣,等於火燒內臟一樣。
難道他在死前曾被逼供?他很自然就想到了這一點。
不!我有點激動地說:犯罪嫌疑人只是用了逼供所用的方法,他的目的不是為了得到一些情報。
那他為了什麼?他問我。
折磨受害人!我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