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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被裴奇駿拘禁著,做了他的禁臠?”
花緬一愣,卻見他正神情黯然地看著自己,心下頓時瞭然。原來他竟是因為這個才對自己充滿了憐憫之情,難道他真的不介意?
這個認知讓她心中一陣澀然,既沒有了玩笑的心情,也沒有了回答他的**。
她的沉默讓裴恭措心中一痛,沒想到裴奇駿那日所言竟是真的,他竟真的動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這一刻,他只想找個地方發洩出胸中的那股悶氣。然而終究還是忍下了。他怕自己稍一走開,花緬便會再次消失在眼前。
之後誰也沒有說話,只沉默地用膳。直到見花緬吃飽喝足,裴恭措才鼓起勇氣,語氣中帶了幾許乞求的意味道:“跟我回宮可好?”
花緬擦了擦嘴,姿態閒雅地道:“我可以說不嗎?”
“不可以!”裴恭措脫口而出道。
花緬笑了:“那你又何必多此一問?”
裴恭措緊緊盯住她,心中頗有幾分緊張地道:“我們下午便起程,如何?”
沒有過失而復得的人無法體會他的心情,這一刻一切都不重要,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她寧願在外面逍遙快活也不願回宮,想來是對自己存了忌憚。他怕她逃離,於是強硬地為她做出決定。
然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她什麼也沒說,只輕輕地點了點頭。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彷彿暗夜裡的一盞燈,瞬間點亮了他暗藏的期冀。
他歡喜地將她抱入懷中,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激動地吻住她,貪婪地品嚐著她那久違的芬芳,哪怕下一刻便會醉倒在她的甜美中。
說來也怪,這個吻就像一劑良藥,瞬間驅散了他胸中幾乎將他逼炸的那股悶氣,焦躁的心情便像退去的潮水般轉瞬歸於平靜。
花緬不知此刻是怎樣一種心情,只覺除了木然便是茫然。她原本打算拒絕回宮拒絕和他親熱,可又頹喪地發現,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他既能千里迢迢放下所有事情追到這裡,又如何肯放過自己?與其抗拒惹他不快,不如乖巧一些興許還能得個恩赦。
而對於裴櫻釋,如今這樣,沒有告別,不說再見,一切又回到從前,似乎也很好。
當馬車載著花緬漸漸遠離江城,甚至風城,她的心竟似起了大霧般,只覺空渺而悵然。
端王府的書房內,裴櫻釋看完暗衛自江城發來的飛鴿傳書,一拳捶向了面前的桌案。木屑飛散中,他眸中翻湧著陰鷙的暗流。那一刻,他說不清自己是恨還是悔,若早知會失去她,他說什麼也不讓她出去拋頭露面,哪怕她怨他惱他,他也要將她栓在身邊,成為自己的禁臠。而如今,一切都晚了。
顏洵遲疑了許久,直到感覺裴櫻釋的情緒漸漸平息,空氣中厚重的壓迫之感有了消弭的跡象,方才上前道:“王爺,你的事她會不會洩漏出去?”
裴櫻釋無力地搖了搖頭:“她不會。”不知為何,他就是全然地相信她。
“王爺有什麼打算?”
良久,他沉聲道:“我們也該起程回京了,但在這之前,先要查清楚是什麼人想殺衷兒。”
顏洵沉吟道:“殺手的屍體已經被皇上的人帶走,想來這件事根本就無需王爺操心。”
“既然如此,那就盯緊點,我要儘快知道結果。”
“……是。”
“下去吧。”
“那個,”顏洵遲疑半晌,最終把心一橫道,“有句話就算王爺您不愛聽,屬下也要說。如今緬貴妃已經回宮,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切不可為了一個女人而前功盡棄。”
裴櫻釋有些錯愕地看向顏洵,這個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為自己兩肋插刀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清俊侍衛,第一次對自己說出如此逆耳之言,他起初的確不悅,可轉瞬卻有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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