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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氣的低吼了一聲,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又退了幾步回來,“給我準備一匹快馬,越快越好,立刻,馬上!荷包裡錢全是你的!”
從頭到尾我都不敢回頭看一眼,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往外跑,所幸的是沒有人上來抓我,騎上馬後我朝著蘭州聽風閣的方向一路疾馳而去,不知道為什麼,迎著陽光的感覺有點心酸。
在強烈的日光裡,我不禁想起這些日子來我和容乾相處過的那些點滴畫面,也許女人的心真的會軟一些,在山洞裡他抱著我的時候,我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要假戲真做了……可假的永遠就是假的,再逼真的砂石也不會成為鑽石,這個標籤將永遠的昭示著我真實的身份,像是一個偽裝的烙印,被它迷惑的時候會覺得它無比美好,一旦認出了它的本質,沒有人會不覺得它討厭。
我本就無意拘泥於這個江湖的兒女情長,這裡始終不是我的歸屬,也許我還要謝謝自己這個身份,正因為我不是霓風輕,我不配得到這些愛,等到有一天離開的時候,我才能走的乾脆又徹底。
馬不停蹄的跑了兩日,還好出發地離蘭州並不遠,我終於趕在宋魚期限定的八日之內趕到了聽風閣。
聽風閣依舊是那樣的紅幔紗帷,粉香十里,坐落在繁華的十字街口,夏風將門面上一連串的紅色小風鈴吹的叮鈴作響,撩的過往來人心神盪漾。
只是這次前來我的心情比之前要沉重許多,身無分文,也沒有女扮男裝,因此門口那幾個招客的小姑娘很是不待見我,我說我要見麗香姑娘,她們才不情不願的將我帶了進去,看來宋魚期有提早和她們打過招呼。
宋魚期……哎宋魚期,居然真用麗香姑娘的身份在這兒混的有模有樣了,同樣都是在扮演他人,她看起來似乎要得心應手多了,她那樣的人應該也從不會有愧疚感,改天真的應該和她交流一下心得。
推開麗香姑娘的房門,我一眼就看見帷幔後正在梳妝打扮的宋魚期,她有模有樣的往她那張□□上化著妝,詭異程度跟看現場的畫皮一樣。她不鹹不淡的挑眉瞥了我一眼,一言不發,看起來沒打算搭理我,埋頭又繼續畫她的□□去了。
我也不跟她見外,拉了條凳子坐下來,摸著自己胸口,“你主子人呢?我可是如約來了,快把解藥給我。”
宋魚期這次眼都懶得抬了,直接一句話甩回來,“約你是第八日來,今兒是第七日,主人不在。”
“你就不能去通報一下嗎?”我拉開自己衣領給她看,“我一路灑了幾千裡熱血趕過來,再不給我解藥就要死了!我說真的宋魚期你個混蛋你看我一眼!”
她終於抬起頭來,模樣十分無辜迷糊,“宋魚期是誰?”
“……你怎麼就那麼能裝呢?”
“呵呵,過獎。”她擱下眉筆,捻起那張□□戴在了臉上,一邊戴一邊說道,“主人忙得很,說了不在就是不在,你自己把傷口捂緊一點找個角落蹲著,明日主人來了自然會見你。”
她走到我身邊,踢了我的凳子一腳,“讓開點好嗎,要流血出門流去,我是要接客的,別把我的凳子坐贓了。”
宋魚期沒多和我廢話就把我趕了出去,她讓聽風閣裡的姑娘們給我找了一間空餘的房子住著,看起來這女人當真在聽風閣混的風生水起,這種隨遇而安的精神我也是醉了。
入夜後聽風閣才真正的熱鬧起來,房外一陣陣紙醉金迷之聲,絲竹奏樂,載歌載舞,凸顯的我這間昏暗寂靜的小屋子是多麼的冷清。我一動不動的縮在床上被窩裡,全身冷的跟呆在冰窖一樣,也不知道是這幾天失血過多還是雪名劍的劍傷作祟,反正在這炎炎盛夏裡,我被凍成了狗。
肚子在這時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我舉目無親,又冷又餓,躲在最繁華的古代夜店裡瑟瑟發抖,此情此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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