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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秀才在家嗎?”
楊猛站在門口問了一聲,過了好久,屋子裡才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屋門開啟走出了一個叫花子。
這位八成就是正主了,看架勢也是因為婆娘一枝花的事情一蹶不振。聽說這秦秀才歲數不大,可花白的頭髮,讓人看著揪心,呆滯的眼神,不太像活人該有的。
“我是昆明楊三郎,這次來是為了對付宜良典史的,若是有心便跟著我吧!”
秦秀才這病得用猛藥,而自己的名號就是那劑猛藥,能不能走出來,就看他自己的了,弄死宜良典史,對秦秀才來說,一定是嚮往已久的事情吧!
果然,聽到楊家楊三郎幾個字,秦秀才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晃動,雙眼也不再呆滯,取而代之的是複雜的感情,有怒火、有哀傷、更多的還是希冀。
“可是滇地呆霸王?”
秦秀才抽了自己一個大耳光,顫聲問道。
“正是楊猛以前的名號!”
這怎麼還玩起自殘了,這呆霸王的名號,就這麼好使?
“三爺!若是能替秦子祺報了辱妻殺妻之恨,秦某以後甘願做三爺的奴僕!”
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這又不是什麼賣身葬父的橋段,怎麼這貨跟唐尤物一個德行,為了報仇什麼都不顧了。
第三十四章 毒心秀才
“你不必如此,我找宜良典史的麻煩,不單單是為你報仇,順手而已!”
秦子祺這副樣子,當奴僕有個屁用,自己他都照顧不了,怎麼伺候別人,養著也是浪費銀錢,有這樣的機會,不如給那些苦漢,還能給他們一條活路。
“不知三爺為了何事找宜良典史的麻煩?”
楊猛這麼一說,秦子祺的眼神也慢慢冷了下來,他只想弄死宜良典史,不痛不癢的打壓他一下,解不了他心中無盡的恨意。
“三爺在宜良捱了一悶棍,這宜良典史沒起好作用,傷好了特地來找他麻煩的。”
對付周士清,肯定不能隨便說,秦子祺根本不是個能入眼的貨色,這些東西他也沒資格知道。
可楊猛說了之後,秦子祺卻快步上前,‘噗通‘跪了下來,一雙髒手就要拉扯他的衣服。
“有話就說,別上手!”
楊猛閃身避過秦子祺的一抓,這手跟掏過糞似得,看著都讓人作嘔,讓他弄身上還了得。
“三爺有話實說,秦子祺必然守口如瓶!”
滇地呆霸王的名號,秦子祺也是聽過,報復?直接打死宜良典史就是了,憑楊三郎的名號,能有屁事?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找自己,裡面肯定有別的事情。
“守口如瓶?就你?廢人一個,洗乾淨再說吧!”
秦子祺身上不是個味,這腌臢貨跪在自己身前,身上那味道跟毒氣死的,嗆得人呼吸都困難,再這麼下去,楊猛就要奪路而逃了。
“好!我這就去洗!”
這呆霸王越是隱瞞事情也就越大,秦子祺心中復仇的火焰,再次被點燃了。
踉踉蹌蹌的跑回屋子,秦子祺帶著換洗的衣服,和一個木盆走了出來,來到井臺邊脫了衣服打上水,就自顧自的洗了起來。
看到秦子祺麻利的動作,也不像個文弱書生,怎麼會沉淪至此呢?好奇心讓楊猛有了耐性,慢慢的等著秦子祺洗漱完畢。
秦子祺洗完換上衣服,楊猛嘆了口氣,這次算是白等了,就他那身衣服,也不是個正常人該穿的。
大紅的馬褂,這是結婚的禮服吧!沒事兒穿這個,秦子祺能是個正常人嗎?
“三爺莫怪,這是當年迎娶賤內時的吉服,今日報仇有望,我要慶賀一下。”
穿上吉服的秦子祺一表人才、風流倜儻,不怪他能娶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