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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屍骨。他不再說話，小心翼翼、仔仔細細地四處搜尋。

&ldo;亞男，你在哪裡?我們在這裡。&rdo;時月喊道，只有迴音斷斷續續傳回來。

&ldo;你看，這是什麼?&rdo;老古董一弓腰，從地上的積水中撿起一件物事。

他的手掌攤開，掌心上面是一個小巧精緻的蝴蝶結。時月拿起蝴蝶結，眼睛濕潤落下淚來：&ldo;這是一個紐扣，亞男外衣上的。&rdo;

老古董說道：&ldo;看來這是亞男掙扎過程中掉下來，或者是她有意識地擰下來的，告訴我們她的方向。無論是哪種情況，至少說明她是清醒的。我們往這邊追過去。&rdo;

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時間緊迫刻不容緩，兩個人馬上行動起來。搜尋過程中，他們又在地上發現了一個蝴蝶結，時月把它捏在手裡，心情十分沉重。

前面出現兩個岔道，兩個人沿著一條道追過去，最後發現竟然追進了一條死衚衕。返回去時，他們迷失了方向。

正當兩個人正焦躁不安之際，一個方向上傳來衛亞男的一聲尖叫。時月朝著聲音的來處追過去，那邊又沒了聲音。

&ldo;亞男，你在哪裡?&rdo;老古董大聲喊道。

溶洞裡的迴音好像來自遙遠的地方，綿綿長長經久不息。時月心裡著慌，也跟著大喊，兩個聲音混在一起，迴音交叉，在耳朵裡嗡嗡作響，攪得人頭痛欲裂。

兩個人停下喊叫，時月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巖壁，心亂如麻。他無法想像失去衛亞男，他寧願自己馬上死了，也不願意衛亞男受到任何傷害。

寂靜中，焦慮中，遠處的溶洞裡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時月霍然站起，追過去，可是到了那邊聲音又沒了。他穿過溶洞，朝前面的洞窟尋覓過去。

兩個人走了十來分鐘，喀納斯地貌的溶洞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個岩石廢料砌成的人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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