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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到公平合理人盡其才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皇上說要滿足大多數人的利益,賣爵位就能做到嗎?那些花錢買爵位的人就不會利用爵位去撈錢?”
天啟看著葉向高說:“葉大人這樣問說明你不知道朕要怎麼賣爵位就匆忙反對,情況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願意聽嗎?”
葉向高說:“臣願聞其詳。”
天啟說:“朕說累了,讓楊御史替朕說吧,朕當時說服他和左光斗也花了不少力氣。”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楊漣面無表情地出列對大家說道:“皇上的意思是隻賣伯爵爵位,每年花一兩銀子的可封縣伯,發縣伯牌有效期一年,見了本縣七品及其以下官員不需要下跪拱手為禮就可以;每年花十兩銀子的可封州伯,發州伯牌有效期也是一年,見了本州五品及其以下官員也是不需要下跪拱手為禮即可;每年花一百兩銀子的可封省伯,發省伯牌有效期還是一年,見了本省三品及其以下官員不需要下跪拱手為禮就可以;每年花一千兩銀子的可封國伯,發國伯牌有效期一年,見了本朝一品及其以下官員不需要下跪拱手為禮就可以。”
楊漣說到這裡天啟插話道:“朕再加一句,每年花一萬兩銀子的可封大伯爵,發大伯爵牌有效期一年,見了朕也不需要下跪拱手為禮就可以。”
聽了楊漣和天啟的話群臣忍不住了,互相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兩邊的御史開始大聲喝斥讓眾人噤聲。
葉向高沉聲說:“皇上,這有失朝廷的體統啊!”
天啟說:“嘉靖年間,海瑞還是個縣教諭時上官來檢查,兩旁的人都跪了唯獨海瑞不跪,上官生氣了說他們是筆架山,海筆架的外號也叫開了,朕在想如果一個官因為有人沒給他下跪但他能因此得到銀子,這個官還會不會生氣呢?”
眾人一聽好象有點明白了,但又不敢肯定,協理大臣韓爌問道:“皇上,下屬不跪拜行禮跟他得銀子有什麼關係?”
天啟說:“怎麼沒有?比如說一個縣令,在他任上一年賣出去一千個縣伯牌,三年就會收入三千兩。這三千兩中的三成也就是九百兩屬於朕,因為是朕出的主意;這三千兩中的四成也就是一千二百兩屬於朝廷,因為朝廷失了體面;剩下的三成九百兩屬於該縣,這個縣令如果要調走,在走之前能拿走三百兩也就是總數的一成,當然前提是他沒有貪汙也沒有虧空。”
聽了天啟的分配製度官員們再次忍不住了,一個縣令正常的月俸是米七石五斗,換銀子也就約七八兩,三年也沒有三百兩,假如他沒有貪汙也沒有虧空離開時能一次性拿走三百兩,而且是賣得多拿得多。如果他能賣一萬個縣伯牌出去,他比一品大員的收入還高,想到這裡很多人的眼睛都紅了。
葉向高這時候也不說朝廷體統了,他說:“皇上,這主官拿錢,其他人分不到豈非不公平?”
天啟說:“誰說其他人沒有?朕和朝廷拿走總數的七成該縣一共留有三成,縣令拿走一成還有兩成,該縣其他人按職位分剩下的兩成。”
協理大臣韓爌問道:“皇上,這地方有窮有富,豈非也是不公?”
天啟說:“這就是這個官員的問題了,你治理得好有錢人多你就賣得多收入高,你只知道混日子治下百姓都窮你也只有幹看著,這樣一來當官也能體現能者多勞多勞多得。”
看大家都在思考沒人說話,天啟說:“信王,本來這事朕還沒有考慮成熟,但現在既然說出來了你們政務院就要仔細商議一下細節,務必做到公平合理還不能虧了朕。”
信王說:“臣弟遵旨。”
天啟接著說道:“朕出這個主意也是沒辦法,前方打仗要錢,而且還僅僅是盡力防守就左支右絀了,如果要進攻就不知道需要花多少銀子。光是遼東每年用於防守就需要四百餘萬兩,要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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