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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軍部及該死的律師,發出嘆氣,“我要怎麼做?我記得保釋犯的條款前幾年又變了。”
“是的。根據現在的保釋跳躍。雄蟲每年都要繳納一筆保釋金。您兄長支付了本年度全部的款項。”
“保釋期間,罪犯發生逃跑、威脅他人生活財產安全等行為。您需要為其向受害者支付賠償金。”軍雌宣讀道:“保釋期間,您不可以改造保釋犯的心智,不可以令保釋犯致死致殘,身體器官發生不可逆的殘廢。”
“每三個月,保釋犯都需要參加一場道德考試。您需要保證他的道德水準達到現有公民的標準。順便一提,這位是經濟犯罪,因挪用款項過高判無期徒刑。”
郝譽懂了。
他伸出手。律師順從地將厚厚一沓犯罪條例和法律文書遞到他手中,郝譽對摺再對摺,丟到垃圾桶裡。
“我不要!”
“這種麻煩事情,我才不要!”
律師提醒:“郝譽閣下,您不覺得家裡需要一個做家務的雌蟲嗎?您可以讓他幫您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佩戴枷具的保釋犯抬起眼,溫順答應道:“是的,我很擅長做家務。”
“我不要。”郝譽指著律師,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肯定是基因庫有塞雌蟲過來,呵,換了新法子是吧。我是不會碰的,我就不碰。”
他生氣,說完倒在沙發上,被子蓋住頭,蒙著大睡。
律師和軍雌看出他情緒和身體都不太好,留下保釋犯匆匆離開。戴著枷具的保釋犯也一改在郝譽面前的溫順樣子。他先環視整間屋子一圈,眼神嫌棄至極。
這就是郝懌的弟弟嗎?住在這麼髒的屋子裡。
他站起來走兩步,翻過亂七八糟的零食包裝袋和食物碎屑,輕坐在沙發上俯下身,凝望郝譽的面容。
四下無人。
雌蟲壯著膽子,和過去矇混過關一樣,放緩呼吸,湊近郝譽。雙唇飛快點在郝譽唇珠上,憎惡皺眉。
“你幹嘛。”
郝譽睜開眼,抬手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陌生雌蟲的氣息衝上他的大腦,他卻詭異地不覺得難受——正如第一眼看見這位犯了重罪的保釋犯時,郝譽生理性地對他產生喜愛,這種喜愛來自於對方出色的外貌,站著不動便彰顯出的一股子傲慢。
“沒什麼。”保釋犯抬起頭,道:“基因庫說和你做一次,我就能減刑一年,真的嗎?”
郝譽冷漠道:“你信嗎?”
他撐著上半身起來,餓得肚子疼,沒走幾步,歪靠在牆上開啟燈。隨著燈泡晦澀不明沙沙幾聲,保釋犯那銀灰色的頭髮閃耀出一層仔細呵護才有的光澤,郝譽記憶裡什麼東西也隨著這光芒幽幽點亮。
他更用力用胳膊和手背反覆擦拭自己的嘴。
難怪眼熟,面前這保釋犯不正是他哥哥郝懌的白月光。
伊瑟爾南嗎?
“基因庫怎麼和你說的?”郝譽問道:“和我做一次,減刑一年?”
“當然。”伊瑟爾南盡力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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