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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徹底拉下那張好學生臉。他快步走到修克面前,輕蔑道:“剛剛我就想小叔怎麼帶人回來。”
修克蠍尾一緊,快速搖到一邊,躲過白歲安兇狠的踐踏。
“你幹嘛。”
“你是帝王蠍種雌蟲吧。”白歲安活動手腕,“剛剛我說自己報名不了時,你笑了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我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白歲安哪裡會相信這種鬼話。他長到現在,經歷雄父遺產一事後,最討厭有人搶走自己的東西。任何想要搶奪他東西的想法都令他風吹草動,草木皆兵。
“你剛剛說你不符合資助條件,讓我想想什麼能讓你不符合條件……哎呀。我想到了呢。”
白歲安輕聲道:“你該不會是罪犯的孩子吧。”
罪犯的孩子天然低人一等。
自蟲族執行“以牙還牙”的處刑法開始,他們的法律殘忍異常,因能夠滿足受害者及家屬一切報復的想法,廣受好評。
你的孩子被人毒殺,法庭會把兇手按在你面前,請你親手把毒藥喂到兇手嘴裡;你的家人馬路橫死,法庭會把肇事者捆好放在路中央,手把手教你怎麼用同樣的方式從身上碾壓過去;你的摯愛不幸捲入無差別攻擊事件後死亡,法庭會把刀和武器放在你手上,貼心詢問是否需要“代殺”服務。
對於受害者的雄蟲家屬,他們還提供代處刑、拍攝記錄兇手死狀和後續心理療愈服務。如果雄蟲家屬願意多支出點積分,法庭十分樂意遵循雄蟲意願換上更殘忍的處刑方式。
對比之下,犯罪者家屬受到的波及已經算非常小了。
他們不過從普通公民變成低一等公民,無法領取各種社會福利,無法申請各種優惠政策,日後婚姻和工作受到點小小波及。
修克原以為郝譽能拿出點不一樣的檔案。
結果,失望就罷了,還被面前這個年齡相似的雌蟲看出來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嘛。你尾巴都夾得發顫。”白歲安步步緊逼,目光落在修克那雙閃爍不斷的眼眸上。燈光落在兩個孩子臉上,吹出一道道漂浮不定的波紋。白宣良生怕郝譽半途折返,看到這一幕。
他心中覺得修克是郝譽同事的孩子,說不準是郝譽看中的晚輩。
萬一,郝譽因為這孩子把他們父子兩趕出去呢。
白宣良捏緊手裡的遺產,上前擋住白歲安的步伐,“芋芋。”
白歲安不理會。他一些都不指望自己怯弱的雌父,在他心中雌父早就被樓上的雌奴折磨得失去心氣神。
“聽說你也來考學。”白歲安挑釁道:“你要上什麼學校。”
修克沒想好。
他惱火,連續說好幾遍“關你什麼事情”“你管那麼多幹嘛。”蠍尾垂落在地面,尾尖不由自主地“刺啦刺啦”摩擦過地面,聽到聲音時卻驚得翹起,發覺是自己的動作後,重新繞成一圈貼著小腿不動。
考學。沒錯,還是要考出去。眼看雄蟲什麼贊助不成,修克又想到拿錢辦事。他篤定任何花裡胡哨的話,都不如實打實到手的錢安心。
至於這次向郝譽要多少錢,修克心裡沒有定數。因他實在不知道要在這大學城裡考多久,考幾所學校,幾門專業。
面對白歲安咄咄逼人的姿態,他原本不想回應,後逐漸暴躁,忍不住動手推搡白歲安一下,雙方糾纏成一塊。
“我再怎麼考也比你考得好!”修克臉上捱了一巴掌,反啐白歲安一口,“問問問,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你才是罪犯的孩子,你才是罪犯的孩子。”
白宣良插手,抱住白歲安的胳膊,不料被白歲安一把推開。
“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