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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他第一場都沒熬下來,豎著進去,橫著出來。醫院還沒給他開免考證明,體考負責單位直接通知白宣良不用來了。
“我一直有在鍛鍊。”白宣良解釋道:“你看,我做家務完全沒有問題。我真的在訓練自己的體能。”
郝譽深吸一口氣,還是沒剋制住,笑出聲。
“行。我知道了。伊瑟爾。”
“我不管。”伊瑟爾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了,“反正他有這個心傷害我和蟲蛋。萬一他給我下毒呢?郝譽。雄主,我不管。你必須要為我做主。”
郝譽一打響指,“行。”
伊瑟爾眼睛亮起來。
“以後你負責做飯。”郝譽認真道:“這樣你就不用怕白哥毒殺你了。”
伊瑟爾氣得站起來,用拳頭捶郝譽,“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
“你還想什麼?”郝譽雙手抱胸,笑意根本剋制不住,“伊瑟爾,蟲蛋很健康。我的蛋肯定超級強。”
郝譽小時候是超頑強的蛋。
據說他雌父生他前熬夜通宵喝酒應酬一樣不落,72小時連軸轉談生意,肚子疼得不行才去廁所,差點把郝譽生到下水管道里。生完直接隨便包一下塞到公文包裡,就呼呼啦啦回家找雄蟲。
什麼雄蟲蛋該有的溫柔擦拭?什麼雄蟲蛋的24小時恆溫箱?什麼全家雌蟲的提心吊膽,雄父的溫柔以待?
不存在的。
郝譽還聽親生雌父吹噓,他在揣自己時體驗了太空高空彈跳、一週格鬥特訓、環道飆車和超辣大胃王挑戰。
郝譽後續陷入藏寶庫裡沒飯吃沒衣服穿的絕境、被一群寄生體裸追殺七天七夜時,都覺得求生是蟲蛋時期留下的本能。
他迷信般相信自己的崽,在臨產期也有這種求生本能。
“你也快生了,沒那麼嬌弱。”郝譽道:“要不是怕我的精神力把崽嚇到,我早想要摸摸他。伊瑟爾?伊瑟爾?”
伊瑟爾表情有些不對。
很快,他調整出一種委屈的眉宇,眼淚撲朔朔掉下來,“你是不是隻把我當做生蛋工具?”
郝譽陳懇道:“不是。”
伊瑟爾眼光亮一下,攀談道:“那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郝譽覺得伊瑟爾還是想太多了。他道:“你是贖買犯。以前叫雌奴,現在換個好聽的名字。你以為自己是什麼?”
“沒什麼。”
伊瑟爾有些委屈,低下頭,收收眼淚,因手段沒有一個用得上,牙癢癢起來。他先前想過各種方向的發展,唯獨沒想過白宣良太弱,弱到蟲蛋都會無視的程度——不,最奇怪的是郝譽。到了這個階段,他似乎一掃最初幾天忙前忙後擔憂蟲蛋的情緒,恢復成無所謂的倦怠樣子。
“白哥。說說怎麼回事。”郝譽壓制住伊瑟爾,詢問道:“慢慢說,不著急。”
當天晚上,伊瑟爾重新回到房間面壁思過。
雌蟲氣得跳腳,牙癢癢,恨不得自己真懷上——他用手捧著自己的肚子,期盼異化能力真給自己偽造出一個蟲蛋,可他同時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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