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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W給我端了杯散發著熱氣的茶水,我暖著手,假裝鎮定地問她家裡人怎麼不在啊。
W說她父親上班還沒有回來。神情很淡漠,似乎她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冷清。我捧著杯子站起來,往裡面的兩間小屋子度去,邊問哪間屋子是你住的呢?W指了指靠裡的一間,我走到門邊往裡一望,愣住了,那是怎樣狹窄的一間房子啊,除了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就是靠簡陋的木頭窗戶放著的一張小桌子了。我走進去,驚訝地問。
你就住這麼小的地方啊?
W跟進來點點頭,眼睛卻看著我手裡的杯子,我低頭,原來我握杯子的手歪了,杯子裡的水流了些在小床的床單上。我慌忙放下杯子,用袖子去揩床單上的水漬。W也過來一起揩,我們幾乎貼在一起,我能夠感受到她細微的氣息在我耳朵邊進出,隔著厚厚的衣服,我的身體竄起一團火焰,這火焰瞬間燒到我的大腦。我抓住W的手,我的手火熱,她的冰涼,冰火相遇,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小小的狹窄的房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劇烈的呼吸,我們相擁著倒在小床上,我的手胡亂摸索著她的頭髮,耳朵,臉,嘴唇,我似乎聽到她微弱的拒絕聲,她冰涼的肌膚在我的撫摩下卻漸漸熱起來……我震驚地停止動作的時候,她突然捂住了臉,眼淚無聲地從指縫間大滴掉下來。敞開的內衣裡,她的秘密殘忍地暴陋在我眼前:她單薄的胸膛上左邊的一隻Ru房嬌小堅挺,右邊的一隻卻似被從中間闢開過的小皮球,|乳頭萎縮,疤痕醜陋。我的眼淚也出來了,那次在東湖游泳池更衣室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現。
我可憐的女孩,你受過什麼樣的傷害啊?不要苦了,我喜歡你,真的,我喜歡它們。跪在床上,我喃喃著,捧起她的臉,吻幹她的淚,一直吻下去,吻那橫亙的疤痕,含住那受傷的蓓蕾,輕輕,輕輕,它們在顫抖,她口裡嗚咽出聲,狠狠抱住我的頭,使盡全身的氣力。她父親鐵青著臉站在房門口的時候,我和她衣衫凌亂相擁在狹小的床上。我無措,她卻無比鎮定,當著她父親的面整理好衣服,並仔細幫我拉上衣服拉練。好像門口的這個男人是透明物,那男人咆哮:狗改不了吃屎!比那表子更不要臉了!那表子勾搭一個精神病人的男人,你就勾搭女人!老天,你瞎了眼啊?劈死這小表子吧!免得丟人現眼!
我被這惡毒的話震呆了,說不出話來——
部落格在這裡有一段空白。
2003…12…10W還了我25萬元錢,我沒有問她多出來的是什麼錢。她不喜歡欠誰的,一直是這樣。這五萬元我知道其中的三萬是當年給她胸部整形的費用,剩下的2萬是利息。她從來都不欠別人,只有別人欠她。包括她的父親,名義上的父親,與她沒有血緣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欠她的豈止一條性命。
W的錢來自那家生產醫用消毒液的小廠,一場疾病災難拯救了這個廠。2003年春夏之交席捲全國的SARS病毒傳染事件已經煙消雲散。消毒液的緊缺給小廠帶來的商機是難以想象的。W五萬元的投資翻回數十倍的效益,她再次消失在我視線之外。
我只看了前面幾段就不忍再看下去了,我默默地關上電腦,然後拔松後面的電源線介面,裝進包包裡,放回她的櫃子。然後呆坐在那裡很久,我知道,過去的多多這段經歷她是不會展現給我看的,我只是隱約地知道,她不是她父親的親生女,但現在我知道了,她是一個精神病老婆的男人的女兒,可那個男人是誰呢?裡面沒有一絲絲線索。我還知道了多多是怎樣成為一個有錢人的,諷刺的是因為那場SARS,我只記得那時我正在一家公司裡上著班,每天還是毫無顧忌地和女人亂搞,口罩還有消毒液我從來就沒有用過一下,我甚至在那種末日般的氣氛中,和女人達到了更高潮的快感,而且我勾引到了更多的女人。而那此多多正在完成她身份的蛻變,一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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